第二天,寸宏才迷迷糊糊睜開眼,用手敲了敲頭,說到“腦袋真疼啊。”
“不對,我不是在和女怨鬼搏鬥嗎?女怨鬼呢?”
隨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上,發現受的傷都包紮好了,不由心頭一鬆。看見外麵陽光明媚,知道一切都應該已經過去了。於是寸宏才起床,走出屋子。發現小涵和小涵的阿爸阿媽正好都在庭院裏,隻見庭院裏還是一片狼藉,顯然是還沒有收拾完,記錄著昨晚驚心動魄的廝殺,張大媽看見寸宏才從屋裏出來,頓時臉帶微笑的從院子裏向寸宏才走來,並說道
“宏才啊,你醒了,張大媽我真的要謝謝你了,多虧了你幫我們解決了那不幹淨的東西。”
這時小涵和小涵阿爸也都恢複正常,連連道謝。寸宏才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記得昨晚並沒有殺死女怨鬼自己就暈了過去,以為是天亮了大家得到了解放,但是現在看來,女怨鬼確實是被除掉了,不然張大媽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從小涵阿爸哪裏知道了,昨晚半夜小涵阿爸醒來,發現自己在院子裏,而且地上還躺著寸宏才等三人,又看見寸宏才身上還在流血,就連夜找來村上唯一的醫生給寸宏才包紮了一下,第二天寸宏才還沒醒醫生就去忙了。本來小涵阿爸還擔心寸宏才怎麼還不醒來,想讓小涵再去找醫生來看看呢,現在就放心多了。
寸宏才雖然有點不可置信,但還是拿出風水羅盤測了測,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其實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他已經不怎麼相信這些個東西了,世間肯定有比這些個東西更玄妙的,比如他手上的《陰陽卷宗》。寸宏才想到既然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他就先回去吧,於是與張大媽一家道別之後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寸宏才越想越不對勁。昨天晚上那女鬼到底是怎麼死的呢?他隻記得昨晚在女鬼不斷靠近他的時候,他已經精神有點渙散,那女鬼掐著他的脖子,他感覺越來越難受,就在這時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我就暈了過去。對了,白光,為什麼會有一道白光呢。難道是...寸宏才想到了什麼立即回到家中,從自己滿是血跡的衣服裏搜來搜去,好似尋找什麼東西。不久,寸宏才麵露喜色,隻見他從衣服內衣口袋裏掏出來一塊指頭長短的白色玉石,原來是之前爺爺留給他阿爸的鬼石,寸宏才一直戴在身上,不敢放在別的地方,害怕弄丟了。寸宏才將拿在手上的鬼石,靠近眼睛細細觀賞,說來也奇怪,已經被鮮血沾染了大半的衣服,內衣口袋早已全部是一片血色,但是這鬼石卻是一塵不染,但是越看寸宏才越感覺不對勁,他想起來了,之前看鬼石的時候,這石頭雖也白如羊脂,但卻平淡無奇,但是現在看來,這石頭好像吸收了鮮血一般,渾身上下透著一種淡淡的生機感,好似活物一般,正當寸宏才看的出神時,一道聲音把他驚醒。
“你要看著這石頭,看多久啊?小子”不知從哪發出的一道聲音,傳入寸宏才的耳中,寸宏才心中一驚,下意識說了一句
“誰,你是誰,你在哪裏?”寸宏才眼神在屋裏掃射,卻一無所獲,不禁一臉疑惑,心想不會幻聽了吧。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隻聽這聲音竟然是從手上鬼石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