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黃色的燈光灑在沈思語的臉上,本就秀麗耐看的小臉更平添了幾分柔和,細細的絨毛在燈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見,她的皮膚,向來都是極好的。
除了這些年做木雕,雙手變得有些粗糙之外。
陸寒塵噙住她的唇瓣,帶著毀滅性的狠厲,她不記得他,可這八年來他卻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看著她的照片,一下又一下的撫摸,靠著心底最深處的那點期盼,熬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
他把她送去酒店的那一晚,就已經萌生了要把她恨恨壓在身下的念頭,一直忍到現在,他不想再忍了。
“思語,思語。”
一個狠厲的吻結束,兩人的唇瓣上都沾染了血跡,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沈思語眼神迷離,她看著眼前的男人,腦海裏麵有什麼東西好似要衝破而出。
可她一想,腦袋就仿佛有把鈍鋸狠狠拉扯般的痛。
“陸寒塵,原來,我們是真的認識啊!”
沈思語無意識的呢喃,她是在六年前認識的他嗎?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陸寒塵不給她繼續出聲的機會,再次狠狠吻住了她。
“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幫你好好回憶。”
低沉的嗓音猶如大提琴般醇厚好聽,好聞的氣息更像是醉人的紅酒,男人強勁有力的胸膛緊緊貼著她,劇烈的心跳聲在寂靜的空間裏更是震破耳膜。
沈思語完全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了。
臥室裏麵的溫度急劇升高,陸寒塵裏裏外外從上到下果真好好幫她回憶了一遍。
到了最後,沈思語哭出聲,她很痛,哭著不停求饒。
腦海裏麵混亂的畫麵折磨著她,她是清醒的,和六年前那一晚不同。
“乖,在忍一下,一下就好。”陸寒塵吻著她的唇瓣,沙啞的嗓音不停的哄著她。
他眼底是隱忍已久對她的渴望,如果可以,他當真願意死在她的身上。
八年前,他就極其寵她,除了在床上完全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其他的,幾乎就沒有不遷就沈思語的。
這些年,他忍了太久,也憋了太久。
不是沒有其他女人被送到他身邊和床上,可他從未動過一點點的想法,甚至連身體變化都沒有。
一度,陸寒塵以為自己是不舉了,可直到那一晚,把沈思語送到酒店後他靠在門口起了渴望的想法。
他才知道,他不是不行,隻是為一個人守身如玉而已。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愛了便一生一世隻認定一個人的人。
“陸寒塵,我痛。”沈思語閉著眼睛,她的聲音輕的快聽不見了。
陸寒塵抱著她,目光死死盯著她脖子上的那顆珠子,猩紅的眼底瞬間聚起驚濤駭浪。下一秒,低沉的嗓音卻溫柔了許多,“想起我了嗎?”
沈思語這次一個字都沒再開口了,他在看去,她已經暈過去了。
陸寒塵一下子慌了,“思語,思語。”
低沉的嗓音泄露了他前所未有的心慌,用力抱了人就要去浴室,目光在觸及到床單上的一片紅色後,陸寒塵牙齒直接咬痛了舌尖。
“思語,思語。”
沈思語緊緊閉著眼睛,不管他怎麼喚她,都沒有睜開眼睛。
陸寒塵用最快的速度把人送到了醫院,他眼睛赤紅,腳上連鞋子都沒穿。
他這次沒去第一醫院,而是去了陸雅晨的私人醫院,事關他和沈思語,他不能容忍傳出一點點對她不好的言論。
陸雅晨是大半夜被叫到醫院的,她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被陸寒塵一把拉著進了裏麵的休息間。
“姐,救救她。”
沙啞的嗓音,猩紅的眼睛淩亂的頭發,腳上還沒穿鞋。
陸雅晨就沒見過這麼狼狽的陸寒塵。
沈思語緊閉著眼睛躺在休息室的穿上,一件黑色大衣裹著她,裏麵穿了套陸寒塵的睡衣。
陸雅晨狠狠瞪了陸寒塵一眼,“去外麵等著。”
陸寒塵咬著唇瓣,站在那兒不動。
“寒塵,去外麵。”陸雅晨加重了語氣,他才一步一回頭的走出去。
陸雅晨關了休息室的門,才上前給沈思語檢查,脫開她的衣服後,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沈思語身上全是大大小小曖昧的痕跡,不用看,她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暗暗在心裏罵了陸寒塵好幾句禽獸,她才快速的給她處理身體上的傷。
難怪她這個眼高於頂從不肯來她這兒的弟弟今晚會連夜把她叫過來,原來,是自己做下了禽獸不如見不得人的事情。
嗯,陸雅晨果然是親姐。
半個小時後,陸雅晨戴著口罩出了休息室,陸寒塵身形修長的立在窗戶前,骨節分明及其漂亮的指尖攜著一根細長的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