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語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她本不想去招惹任何人,可現在瘋狗咬上來,她總不能任由自己被咬。
自從六年前的事情發生後,她又被杜雅琴流放到M國五年,在外麵大大小小的苦都吃過,更是遭遇到了不少騷擾事件。
為了保護自己,沈思語早就悄悄學習了跆拳道,更是利用小巧的刻刀,練習了飛鏢。她做事沉默專注,對自己又恨,一旦決定就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因此在M國那五年,她並不是除了木雕之外一樣都不會。
保安李叔很快就到了沈思語的辦公室,看著辦公室裏麵劍拔弩張的氣氛,李叔毫不猶豫的上前伸手扣住張揚。
“沈小姐你別怕,我已經通知顧少了。”
顧大師最近身體不好,都沒怎麼來工作室,倒是顧謹言回來後過來過幾次。
顧謹言專門交代過,事關沈思語,一旦有事就打電話給他,因此李叔接到沈思語的電話後,第一時間就打給了顧謹言。
顧謹言很快就過來了,身後不用說又跟了一眾腦殘粉保鏢。在看到被李叔控製住後的張揚後,眼神瞬間就冷了下去。
張揚看到顧謹言也微微愣了下,要說在A市不能得罪的人除了陸寒塵,那就是顧謹言。
顧謹言不說自己的成就,就單單是木雕大師顧彥生的獨子這一點,他就吃不了兜著走。
張揚腦海裏麵迅速權衡了好幾遍,為了即將到手的那兩百萬,還有自己家人的榮華富貴,他一咬牙,打算所有後果自己一個人承擔。
“沈思語,你敢做不敢當是吧,一邊吊著陸家三少,一邊又和顧少拉拉扯扯牽扯不清。”
“沈思語,你還果真是水性楊花,你這樣的女人,在過去時候就該被浸豬籠。”
沈思語直接就氣笑了,她現在嚴重懷疑,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記者。
沈思語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前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你管我叫什麼。”
張揚已經徹底放棄了,從顧謹言進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以後在A市混不下去了。
不等沈思語開口,顧謹言輕輕拍了兩下手,馬上有保鏢上前狠狠一耳光抽到張揚的臉上。
“既然嘴巴不幹淨,那也不用說話了。”
顧謹言聲線很低,平靜的語氣中流露出濃濃的殺氣。
他那雙手價值千萬,打人這種事情,可勞駕不了他矜貴的手。顧謹言除了鋼琴和自己的私人生活,其他的幾乎都有保鏢代勞。
打人這種事情,保鏢更是做的得心應手,顧謹言活得肆意張揚,但也不仗著自己的權勢與人為敵,甚至大部分都很謙虛溫和彬彬有禮。
但一旦得罪他,他的怒火也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
顧謹言聲音猶如淬了冰,張揚還沒抬頭就隻看到過隻大手晃過,然後他嘴巴一痛,鮮血一下子流滿了整個口腔。
張揚痛的眼前一黑,直接就栽倒在地上。
“把人帶走,問出幕後主使者,找個罪名丟進監獄去。”
“是,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