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忠絲毫不在意陸寒塵的區別對待,他這次也隻是負責把孟老送到,其他的事情,無需他過問。

“三少,我已經把孟老送到了,話也帶到了,我就先告辭了。”

阿忠說完,自顧自地退出了陸寒塵的辦公室。

陸寒塵絲毫不理會阿忠,按下內線讓李娜送了好幾種點心和茶水進來。

“不知道孟老喜歡什麼,所以就讓秘書都準備了一些。”

陸寒塵看著茶幾上擺滿的點心和茶水飲料,自己端起苦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三少有心了。”孟老端起一杯綠茶輕輕喝了一口,茶水入口微苦,苦過之後又有死死的甘甜。正是他所喜歡的味道。

“三少,請問一句,思語她這是……又犯病了嗎?”

孟老喝了好幾口茶水,並沒有在陸寒塵的辦公室見到沈思語,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出聲。

在陸寒塵麵前,其實他大可不必這麼小心翼翼,但是他剛剛回來,他的名氣這些都隻在M國,所知道他的人其實很少很少。

陸寒塵不說話,修長幹淨的手指繞著咖啡杯的邊緣輕輕轉了一圈,氣氛沉默了好一會兒,陸寒塵才淡淡的開口:“我去把人叫出來。”

陸寒塵放下手裏的咖啡杯,起身走進休息室,“思語。”

話音響起,卻沒有人回答,陸寒塵大步上前,在看清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沈思語後頓時驚慌失措了。

“思語,思語。”陸寒塵上前把人抱起,腳步淩亂的衝了出來。

“抱歉孟老,我先送人去醫院。”

“等等,我也一起。”孟老急忙放下茶杯,跟在陸寒塵身後走了出去。

……

陸寒塵一路心急如焚的把人送進醫院,是他大意了,明明之前就心神不寧,卻沒有想過多進去看沈思語兩次。

沈思語臉色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犯了。

陸寒塵守在外麵,孟老陪著他。

“三少無需多加擔心,思語之前也經常昏倒,但是隻要搶救及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陸寒塵怎麼可能不擔心,拋開擔心,他更多是自責。

“三少,你可以趁著現在,把思語的情況和我說一說。”孟老七十多歲了,和顧大師差不多的年紀。但在麵對陸寒塵的時候,他還是尊稱了他一聲“三少”。

“孟老,你叫我陸寒塵就行。”陸寒塵壓下自己心底翻湧的情緒,對於曾經那些幫助過沈思語的人,他都是心懷感激就的。

在他沒有在她身邊的時候,他很慶幸,沈思語遇到了他們這些好人。

不管是顧大師和顧謹言也好,還是現在眼前的孟老也好,都是沈思語曾經遇到的好人。

“那……我叫你寒塵吧!”孟老也不客氣,他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裏麵拿出一本病例,“這是我當初給思語看病時候所記錄的病例,你現在可以看看。”

陸寒塵愣了下,其實沈思語在M國的那些經曆,他都已經是看過的。但是肯定不如孟老直接給他的病例那麼清晰。

陸寒塵猶豫了一下,他當初看到那些不是很清晰的資料的時候,都已經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