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歌做著這一切的時候,陸寒塵是清醒的,他隻是不能動。陸寒塵手指試著動了一下,都沒有辦法抬起來。
陸寒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再演戲了,“時歌,你這個樣子,知不知道自己像什麼。”
時歌已經解開了陸寒塵西裝扣子的最後一顆,然後就是裏麵的白襯衣了。
“陸寒塵,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不管你說,都不影響我想要得到你。”
時歌微微笑著,“你沒有感覺到,你除了不能動,身體還有了什麼不可控製的變化嗎?”
“是嗎?”陸寒塵依舊冷笑,時歌想要對他做什麼,那也要看他配不配合。
他是中了藥不能動也動不了,但是控製自己的下半身,他還是能做到的。
時歌偏著腦袋,身體輕輕扭動了一下,卻發現陸寒塵完全沒有半點變化。
時歌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隻是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這有什麼,等下你就會想要了。”
陸寒塵閉上眼睛,不去看時歌對自己做什麼,隻是沉下心全心全意的控製著自己。
時歌還在一顆一顆的繼續解著陸寒塵的襯衫扣子,在看到襯衫下麥色的肌膚和標準的腹肌後,時歌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撫摸上去。
“喂。”
樓上一道聲音傳來,“時家的大小姐,這是準備強上良家婦男了嗎?”
隨著這道聲音落下,時歌的腦袋上被扔過來的皮球狠狠砸中。
時歌驚的一下轉過身,隨後就看到薄卿一身白色長裙,一頭黑長直柔順的披散著。
薄卿一手攙扶著昏迷的沈思語,一手轉著一個皮球。
“你你你……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時歌直接就震驚了,隨後心裏就是濃濃的後怕。
她不是已經布置好了嗎?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的別墅裏麵。
“三少,屬下來遲了。”
不等時歌回過神,徐清華已經帶著人走了進來,大步走到沙發上,用力抓住時歌直接就把人給掀在了地板上。
陸寒塵還是一動也不能動,他的衣服都敞開了,露出了完美的腹肌和人魚線。時歌貪婪的目光還沒看夠,甚至剛剛都沒怎麼摸到。
徐清華把一件大衣披在陸寒塵身上蓋住他,然後恭敬的詢問出聲:“三少,這個女人要怎麼處理。”
“既然是時家的人,那就交給時厲吧!”
陸寒塵說的毫不在意,“時歌,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解藥。”
時歌跌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她恨得直咬牙,時意不是說都布置好了嗎?為什麼現在還會出現這種意外。
“師母,我有解藥,但是我不想給你。”薄卿恨恨的瞪著陸寒塵,“你答應過我,會保護好我師父的。”
“可是如果我在晚來一步,師父就被男人給……”
後麵的話,薄卿沒有說,“陸寒塵,你簡直無能。”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陸家三少無能的。
徐清華臉色微微變了,他真怕他家三少一個生氣,直接就讓他解決了薄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