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閔虹停下腳步,作勢要用腳抵擋大黃狗的攻擊,卻聽到身旁的徐思祿興奮的高聲叫到:“大黃!你怎麼來了!”
話落,徐思祿向前跑了兩步,大黃狗便一下撲在了他的身上,他抱著大黃狗在草地上打了好幾滾兒,才喘著粗氣站起來。
大黃狗靈巧的一翻身,站在草地上,警惕的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高閔虹背上背的徐思豌身上,隨即“汪”的叫了一聲,一下竄到徐思豌的身旁,用鼻子輕輕拱了一下其腳上的麻鞋。
“大黃乖!”徐思豌有氣無力的著,垂下一隻手,大黃狗便用舌頭輕輕舔著她的手指。
那手指雖然纖細雪白,皮膚卻略顯粗糙,應該是經常做家務雜活的緣故。
“汪!”大黃低聲叫著,似乎看到徐思豌沒有大礙,便興奮的搖起了尾巴。
“大黃!我去給你拿吃的!”徐思祿摸了一把大黃的頭頂,便大步向自家的庭院跑去,連他的姐姐都丟到了腦後。
是庭院,其實就是茅草屋周圍的一片空地,因為經常走動,大部分都是黃土地,邊邊角角的野草卻生長的異常茂盛高大,圍牆也隻是用樹枝圍成的籬笆牆。
穆然隨著眾人走進庭院時,徐思祿拿著一塊看起來又幹又硬的饅頭,用手掰下一塊,丟向大黃,後者則輕巧的一躍,便把一塊饅頭接在嘴裏嚼起來。
庭院很寬敞,左邊堆放著農具,但似乎很久沒有使用過了,右邊則放著一台腳踏車,似乎也很久沒有人騎,上麵布滿了灰塵。旁邊還有一些破爛的泥瓦罐子,裏麵盛著清水。
看著眼前的景物,穆然真心覺得這個七重幻界武修係統的設定實在是亂七八糟,明明聖都城是一個很現代化的城市,卻隻有冷兵器,明明眼前的茅草屋很古代,院子裏卻弄出一個自行車,簡直驢唇不對馬嘴。
想想也是,估計創造這個係統的人,也隻是按照自己的主觀意願,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穆然苦笑著,看著高閔虹把徐思豌背進茅草屋,然後轉身走到蹲在旁邊撫摸著大黃的徐思祿身旁問:“你姐姐得的是什麼病?”
“我也不知道!半年前有一次,姐姐到山裏打怪,回來以後就變成這樣了!看了很多醫生吃了很多藥也不見好!”徐思祿低著頭喃喃的。
“那你要一百五十金幣是想買什麼藥嗎?”穆然接著問。
“前些,以前住在這裏的劉大叔帶來一個郎中,是什麼神醫,讓他給姐姐看病!看完之後,那個郎中姐姐中了什麼瘴氣的毒,要吃他開的藥方,一百五十金幣十服藥,吃完準好!”
“十服藥就要一百五十金幣?也太貴了吧?”完顏海。
“嗯!我看這件事有蹊蹺,那個郎中八層是個騙子!”有村武沉吟著插話到。
“誒!我也是這麼想的!”常躍道。
“那怎麼辦?”穆然問。
“我有辦法!”一直蹲在庭院門口,用草棍兒扣著耳朵的秦斐忽然一躍而起,笑著:“我們同鄉會裏有一位神醫,叫杜殄麟,那真是妙手回春,藥到病除啊!我把他弄來給徐姑娘看一看,能不能治得好暫且不,至少他不會騙我們!得的什麼病,應該怎麼治,到時候就知道了!”
“對!這麼辦法不錯!”常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