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非本土人士,羅淵非常明白做為穿越者必須要做到低調二字,但是終於還是出了一些小小的問題。
就在他剛滿四歲這一年,他和便宜老爹羅三炮發生了一場至關重要的衝突。
“爹!這是我第三次嚴肅的跟你討論這個問題”羅淵小臉凝重的對羅三炮說到
“名字,必須要改,你看看這什麼名字,羅勝利!我知道我的名字有故事,但是你這起的也太土了吧,你當時哪怕給我起羅安慶也行啊。”
一臉大胡子的羅老爹也是跟羅淵吹胡子瞪眼的
“你老子我確實沒多少文化,但是我告訴你這名字不能改,你老子我當年去押鏢時候在安慶廟給你問過,勝利這個名字好,你天生坎坷,取名勝利才能壓住你知道不。”
羅淵此時小臉一板“那你意思當時要是在生個女兒就叫羅漂亮?我跟你說,這個人名字必須得換!”
這時從房中走出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人,正是羅淵的生母安如玉,雖說名字起的很美,但樣貌隻能說是中等偏上。
安如玉開口到“勝利啊,這你還真說錯了,當時你爹去求名字的時候人家說女孩就叫羅鴛。”
羅淵一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同是羅家的種咋差別就這麼大呢。
眼看改名是沒什麼希望了,羅淵眼珠子一轉又道
“那咱就先不提改名這事,爹我想跟你習武。”
羅三炮聽到這裏連連搖頭“那可不行,老子這輩子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我得給你找個夫子叫你學問。”
一聽到這羅淵臉都綠了,上輩子他就不是什麼好學生,要不然也不會去看什麼周易了。
“爹我跟你說,你以後要是再提這學習的事你信不信我偷偷去縣衙把花名簿上的名字給改了。”
一聽到這,羅老爹臉都黑了“那也不行,勝利啊你是不知道練武的苦啊,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你哪吃的了這苦。”
說到底,其實以羅家在瑞安鎮的底蘊,不用說支持羅淵練武,給他天天吃人參也能吃上個三年五載的,但是就羅淵的性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怎麼可能練得好武藝。
果然,羅淵一聽到這,臉色不太好看了,不過為了麵子他還是對羅老爹說到“那我也不會真的當一個武夫啊,爹你就教我些打熬身體強筋健骨的法子。”
羅老爹轉念一想覺得兒子說的也不錯,畢竟在這個年代,弱不禁風的男人可是會讓人看不起的!
羅三炮哪知道啊,自己這兒子現在想的是以後以自家的財力那不得納上幾房小妾啊,這身體弱了可不行。
羅老爹開口道“那你跟我習武也行,不過我還得找個夫子教你,省的你大字不識一個,以後別人都說我羅三炮教出來的兒子也是武夫。”
羅淵一聽,老爹說的也對,這來到這邊世界總不能連大字也不識一個人,這以後要是連自己名字也不知道怎麼寫那還了得,於是便說
“那好,那咱們就約法三章,我可以跟著夫子學習,但是爹你得教我幾門武功傍身。”
羅老爹也認可這個說法,“那就這麼說定了,你跟我學武,還要跟夫子上課,臭小子你跟我走,現在我先領你出去站樁。”
羅淵聽到這臉色一苦“爹,有沒有不站樁就能練的功啊。”羅三炮眼睛一瞪說“有!竹筍炒肉不用,我給你演示一遍?”
羅淵一聽,一溜煙就跑出了廂房,安如玉此時才麵帶憂色的走上前說“老爺,勝利他才四歲,現在練武會不會把身子傷了啊。”
羅老爹看著跑出門外的兒子對妻子說到
“我們羅家終究是以押鏢為業,羅兒學些武功絕無害處,年紀確實小了點不過我會把握好的,上次押鏢我也搜尋到個藥浴的法子,每天練完便給他泡泡。”
安如玉臉色稍安“那便憑老爺做主吧。”
羅三炮點了點頭便也出了房門。
“你個臭小子,樁功哪是你這樣練的,就你這撅屁股挺胸的能練出來才怪。”
說完便在羅淵身旁也站起了樁功,臉色一正同時對羅淵說到
“樁功最基礎的便是這渾圓樁,不論多高的武藝,也都是從站這渾圓樁開始的,要領講究的是雙膝微曲,雙手平行於肩,成環抱狀,就像你懷中抱著一個球一樣,這樁功練到實處,手環鐵球不抖,腳後跟有螞蟻不傷,你看著我的動作來做。”說罷,羅父挺直腰馬站在羅淵一旁。
羅淵也便有樣學樣的站了起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四歲的小羅淵便頭上見汗,腿也開始發抖,
羅淵剛準備站直身子,就聽見羅老爹緩緩開口道“再站一柱香的時間,要是這點都做不到就別練功夫了,晚上在吃一頓竹筍炒肉。”
羅淵一聽,立馬站直身子,羅父可是一身的橫練功夫,最出名的便是當初在落霞鎮武館師傅親傳的那一手鐵砂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