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懶得說你,我這裏一陣給你一張方子,可以加快鍛骨的速度,讓你更快進入鍛骨之境,去柴房放把火,然後走密道去一趟正通錢莊。”說罷,羅老爹嫌棄的揮揮手,羅淵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搓了一下火折子,火折子上立馬冒出了火苗,羅淵眼角抽了抽,自言自語道:“住了這麼久就這麼燒了,還真有點舍不得呢。”說罷,火折子便丟在了柴堆上,然後,羅淵又把黑衣人的屍體拖了過來。
“阿彌陀佛,三清老祖在上,你要是變了鬼千萬別來找我。”接著,羅淵便將屍體往柴火上一扔,頓時一股布料和皮肉燒焦的味道便冒了出來。
羅淵眉頭一皺,扭頭又回了正廳,隻見羅老爹已經掀開了椅子下的石板,就等著羅淵過來。
“走吧,去正通錢莊換些東西就去安慶鎮先和你母親會和。”說完羅紫衣就跳下了地道,羅淵聳了聳肩也跳了下去,順手又帶上了石板。
二人一隻向前走去,差不多走了有盞茶的功夫,羅父帶著羅淵一個拐彎,前方的一個小洞口透露出朦朦的亮光。羅紫衣一伸手,隻聽刺啦一聲走了出去,羅淵也緊緊地跟上。
突然變得明亮的視野讓羅淵有些不適,過了一會,羅淵眨巴眨巴眼睛,這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這是一間破舊的小屋,陳設也十分簡單,隻是所有的家具之上都帶著一層浮灰。
羅淵扭頭一看,他們剛才正是從靠床處的牆根鑽出來的,洞口處覆著一張泛黃的紙,也不知道從哪裏的書上撕下來的,內容也看不清楚。
“這是你周叔在城裏落腳的地方,隻不過他並不經常回來住。”說到這裏,二人又是一陣沉默。兩人出了老屋,邁步向巷口走去。
巷口處不到百丈,便是一家頗為精致的門麵,雖說不是什麼朱漆紅瓦,但看起來,金色的門把手配上,青黑的木漆,也有一絲神秘之感。門楣上掛著個牌匾,朱漆寫成的四個大字“正通錢莊”。
羅父對兒子說到,“這正通錢莊啊,功能確實是不少,存銀,兌換彙票,對於我們江湖中人來說,這裏也是給客人們牽線搭橋,存取貨物的地方,這也是這正通錢莊能夠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
說到這裏,羅父便推開了虛掩著的半扇門,徑直向內走去,一進大門,便是數個櫃台,鐵製的柵欄後麵就是這正通錢莊的辦事人員。
“小夥子,來吆喝你們掌櫃的出來。”羅紫衣拍了拍鐵柵欄。正低著腦袋低頭打瞌睡的年輕人一下子便驚了起來,定神一看,隻是一個穿著麻衣的男人,馬上便流露出了幾分輕蔑之色。
“什麼生意啊,還叫我們掌櫃的出來,內邊櫃台上給你辦不了怎麼?”聽到這裏羅紫衣也不在意的笑笑,從衣服裏摸出來了那缺一角的腰牌,往這一亮,年輕人臉色立馬正式了起來。“稍等片刻。”腳步一晃,往內堂走去。
就在羅淵還感歎這一個坐櫃的小夥計竟然輕功也不錯的時候,羅紫衣確實嘀咕了一句,“這年頭正通錢莊找的夥計見識倒是很廣,功夫也不錯,這一個月得開多少工錢啊。”這倒真是父子倆一樣,想法清奇。
父子二人剛剛落座,就見著內堂裏出來一個佝這腰的小老頭眯眼搓手的走了過來。“貴客,稀客,倒是我老頭子不知道羅家少爺來了,走走走,裏麵喝口茶去。”說完便迎著父子二人往裏走去。
進了內堂,隻見案幾上已是擺好了茶水,先前那小夥子也坐在側坐之上看著二人。
“這就是小公子吧,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人中龍鳳,日後不是武林至尊便是商賈巨富。”
這一上來就給羅淵是一通誇獎,給羅淵肉麻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感覺就和係統那個大奸商一摸一樣。
“給小公子介紹一下,鄙人鄭財,坐在邊上的也不是我店裏的夥計,是我一故人之子,王叔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