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重聚與分別(1 / 2)

羅淵進門便緊緊的和母親抱在一起,陽光正和煦的照在屋內,母子二人抱在一起,羅父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此情此景更顯溫馨,讓人不想打破這美好的畫麵。

“不哭了兒子,來讓媽看看勝利有沒有受傷。”說到這裏安如玉眼圈發紅的捧起羅淵的麵龐,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兒子,看著兒子沒有受傷,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羅淵哽咽了:“娘,我沒事,隻是周叔和父親他。”說到這裏,羅淵剛止住的眼淚又要流下了。

其實不怪羅淵,雖說他兩世為人,心裏也沒有那麼脆弱,隻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人就這麼慘死在自己麵前卻無能為力,讓人不禁咒罵,這狗日的江湖。

羅紫衣一看妻子看向自己,隻得亮了亮雙手,揉了揉自己腦袋對安如玉說到:“沒事,就是這右手估計是好不了了,以後怕是不能再開鏢局了。”說完之後,他自己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這個死老頭子!老周呢?他是不是..”

羅紫衣聽到這裏,笑不出來了,隻覺得苦酒入喉心中一痛,臉色黯然的點了點頭,“我們爺倆能活著出鎮子,全都靠老周他用命趟出來的路。”

安如玉一聽,終於眼淚還是沒有忍住,雖說看到隻有羅淵父子二人回來,心裏也已經隱隱有了猜測,不過聽到這一噩耗,淚水還是漣漣落了下來。

這麼多年了安如玉早就習慣了有這麼一個大哥照應著他們家,每天飯菜都多做一份等著這位大哥,隻是以後就隻用準備三人的吃食了。

“行了行了,這娘倆一個比一個多愁善感,主要是羅淵你,讓你周叔看到免不了要嘲笑你兩句。”羅紫衣深吸一口氣,緩緩對羅淵說到:“你今後準備做什麼打算?”

羅淵冷靜了一下,此時的他抬起頭來,眼裏流露出了豺狼般殘忍的目光,“我也沒什麼具體的想法,但是,誰是我羅家這次血案的幕後主使之人,我要拿他的頭顱告慰周叔在天之靈。”

羅母一聽,臉色有些發白,扭頭看向丈夫。

羅紫衣沉吟了半晌對兒子凝重的說到:“你可知道我羅家這一次風波,幕後主使之人至少是先天巔峰,甚至是三花聚頂的高手在背後主使,你可還確定要去。”

羅淵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嗜血的光芒,“我一定會去的爹,兩年之內,我定要那幕後之人血債血償!”

羅父點了點頭,看著身旁欲言又止的妻子,使了個眼色,製止了想要說些什麼的安如玉。

對羅淵說到:“那你便拿著那個裝著龍骨草的盒子與我進來。”說完便走進了裏屋。羅淵也趕忙抱起木盒進了裏屋。

羅父指著屋裏的土炕說:“把衣服脫了,坐上去。”羅淵聽話的爬上了土炕,一脫衣服。隻見羅紫衣隻手掀開了木盒,六株顏色翠綠,狀若鹿角的怪狀藥材靜靜的躺在盒子裏。

羅紫衣給坐在床上的羅淵遞過一株說到:“吃了它!”

羅淵接過羅老爹遞來的草藥,用手捏了捏,隻覺得手裏的藥材軟綿綿的,也沒多猶豫,三口兩口便吞進了肚裏。

羅父凝聲說到:“你已是凝血巔峰武者,可以催動氣血,現在感受藥理,將這一股藥力往自己的四肢百骸推動。”

羅淵一聽,依言便催動渾身氣血,頓時便感覺如同烈火焚身一般,陡然而來的劇痛之感讓羅淵險些沒嘶吼出聲。

“你給我忍住了,鍛骨之痛是你服用龍骨草必經的一關,若是你還想快點進入鍛骨,早點去給你周叔報仇,你就給我死死的忍著。”

羅父眼神凶悍,其實他並沒有告訴羅淵,這龍骨草可以搭配藥草當作藥浴使用,隻有內服,才能讓藥力最大程度的發揮出來!

羅淵此時也是麵色漲紅,豆打的汗珠從渾身溢出,身上的貼身衣物已經被汗水打濕,但羅淵卻是張開了雙眼,隻見他雙目通紅,顫顫巍巍的張口說到:“爹,再拿一株。”

羅紫衣也是二話不說一株龍骨草直接便是塞進了羅淵嘴裏,草藥剛一下肚,羅淵便是悶哼一聲,接著一縷鮮血便順著嘴角流了出啦,可見此時的痛苦程度,讓羅淵疼的緊咬牙關,牙齦都承受不住流出血來!

門外站著的安如玉聽到兒子痛苦的聲音,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敲了敲門。羅紫衣看了一眼正在忍受著巨大痛苦的兒子,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忍,轉頭便出了裏屋。

“勝利他這是..”安如玉還不清楚裏屋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聽見屋裏兒子的聲音感到心中不適。羅紫衣卻是擺了擺手道:“能有什麼問題,不過是在吞服幾株草藥罷了,你這婦道人家不知道就不要瞎操心了。再說有我看著呢,還能有什麼意外不成。

說到這裏羅紫衣轉身又進了屋子裏,隻見羅淵雙目血紅,麵若魔神,嘴角依然淌著鮮血,嘶聲對羅父說到:“來..再來...”羅父並未有動作,其實仔細看去不難發現羅淵此時的雙目之中已經失去了焦距。明顯是已經在僅憑著意誌力強撐!

羅父在一旁坐下,看著兒子練化藥力,從麵色漲紅有到慘白,繼而直挺挺的趴在了床上,羅父麵無表情,隻是嘴裏喃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