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承澤雙手被緊緊捆縛住,因為捆得太緊,雙臂被勒得一片青紫。
一見中年男子,王承澤紅著雙眼叫道:“二伯,快!快幫我砍了右腿!求求你!快啊!”
最後兩個字,王承澤是歇斯底裏的嘶吼,可見其多麼痛苦。
這冷峻的中年男子正是王承澤的二伯——王安。
王安狠狠地瞪了一眼跟隨王承澤出來的幾名保鏢,又連忙安慰道:“承澤,不用擔心,令神醫來了。令神醫乃是當世第一神醫,他一定能將你的腿治好的。”
聽到這話,王承澤雙眼一亮,撲通一聲跪倒再令神醫麵前,哀求道:“令神醫,求求你,求求你快替我治病吧。求求你,要是治不好,就替我砍了右腿吧。”
原本見王承澤下跪,令神醫還淡定地捋著白須,作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可王承澤後麵的話,直讓令神醫臉色刷的鐵青。
見此情形,王安心中咯噔一聲,連忙說道:“令神醫,這狗東西口不擇言,還請不要介意。這次的診費,我們付雙倍。”
聽到雙倍診費,令神醫老臉上終於浮現出笑容。
令神醫出診,若無法治好,診費百萬。若是能治好,診費五百萬。
這要是給王承澤治好了,可就千萬到手。饒是令神醫超然,也不由怦然心動。
“好說好說。”
令神醫捋了捋白須,道:“還請賢侄將他控製住,我先把把脈。”
“好。”
王安應著,揮了揮手,幾名保鏢立即上前將王承澤製住,不顧其呼痛,將其捆在了床上。
“好疼!我要疼死了!快!快啊!”
王承澤被捆住,依然忍不住大聲呼痛。
不用令神醫吩咐,王安連忙命人將其嘴巴給堵住。
世界,終於清靜了。
令神醫這才緩步走到床邊,伸手按住了王承澤的脈門。
手出如電,單單這一手便鎮住了王安。
令神醫閉上雙眼,一手把脈,一手輕輕地捋著白須。
“脈象平穩有力,對於這等公子倒是少見。”
嘟囔了一句,令神醫便收回了手。
見此,王安連忙問道:“令神醫,怎麼樣?”
令神醫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王承澤露在外麵的雙腿上。
“病症來自右腿?”
“對,小侄一直喊右腿疼痛難忍。但……”
不等王安說完,令神醫的手已經按在了王承澤右腿小腿之上。
“咦?”
令神醫眉頭一掀,方才他按上之時,明顯察覺到一股氣流遊走。
“令神醫,怎麼了?”王安心憂王承澤,即使對方不理會他,依然不恥下問。
令神醫的手沒有收回,卻看向王安,緩緩說道:“賢侄,診費恐怕還要翻倍了。”
聽到這話,一股怒氣立時從王安心頭湧起,不過又被他很快壓下去。
“隻要治好我侄兒,診費好說。”
察覺到王安的怨氣,令神醫淡淡地說道:“賢侄,並非我坑你。而是……出手的人是地境強者。”
“什麼!”
王安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看向王承澤。
王家出聲草莽,傳承百年,豈能不知地境強者代表了什麼?王承澤竟然惹到地境強者,對方還下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