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雅奮力的掙紮,手上和腳上的鐐銬發出淩亂的撞擊聲。
顧長天望著身下一臉憤怒的祿雅,嘴角微微上揚,加重了這個吻。
兩人的鼻息緊緊糾纏在一起,祿雅原本冰涼的雙唇在顧長天的蹂躪下變得紅腫而炙熱。
不管祿雅怎麼掙紮,顧長天都能恰到好處的鉗製住她。
祿雅掙紮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她望著顧長天滿含笑意的雙眼,死死的掐住顧長天的雙臂,咬住了顧長天的下唇。
感覺到祿雅的回應,顧長天呼吸一沉,已經不滿足於這種淺嚐輒止的吻。
沙啞的聲音含著笑意:“雅兒,你是想要朕的命麼?”
他強勢的撬開了祿雅緊閉的雙唇,攻城略地一般進入了祿雅的身體。
因為常年用刀而長滿老繭的雙手伸進祿雅的薄衣之下,肆無忌憚的索取著。
祿雅任由顧長天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所過之處,皆如星火燎原一般燃燒著祿雅。
原本陰冷恐怖的地牢中,春光乍現,相擁在一起的兩人,越是針鋒相對就越是糾纏不清。
地牢之中,不分白晝和黑夜,這裏常年不見光,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越發叫人瘋狂。
不知外麵今夕何夕,被關在這裏的人,會漸漸失去生的希望。
借著燭光,顧長天撫摸著祿雅熟睡的臉。
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祿雅,可顧長天就是無法放開這個女人。
微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顧長天在祿雅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或許,當初的賭約,真的是朕輸了。”
臨出地牢前,顧長天喚來了負責守衛的侍衛。
“將裏麵收拾幹淨,命人給她準備好幹淨的衣服。”
那侍衛聽此,忙連聲道是,看向祿雅牢房的時候,眼神變得恭謹起來。
雖說祿雅如今被下了大牢,可是她幾次進來卻都平安出去了,誰又能保證,這一次不會像之前一樣呢。
顧長天離開地牢之後,覺得昨夜心頭一直縈繞著的那種煩悶感徹底消失了,便直接去上了早朝。
明雲一早命人準備好了早點,派人去請顧長天。
雖說此時,明雲在宮中還沒有什麼位分,可這宮中的老人哪個不知皇上對‘祿雅’的寵愛已經到了極盡瘋狂的地步。
對明雲的命令,絲毫不敢怠慢。
常公公聽說來人是從儲秀宮來的,親自進養心殿傳話。
顧長天正在批閱奏折,見有人進來,冷聲道:“朕不是說過,不要打擾朕麼!”
常公公伴在顧長天身邊近二十年,自然知道顧長天正因國事而煩憂,此時來打擾顧長天無異於是在作死。
可那位在儲秀宮的‘祿雅’,常公公也並不想得罪。
“稟皇上,儲秀宮來人,儲秀宮的祿雅,希望能跟皇上共進早膳。”
顧長天聽見是‘祿雅’叫人來的,怒氣消減了大半。
放下手中的奏折,顧長天對跪在殿下的常公公吩咐道:“告訴雅兒,朕一會兒就過去。另外告知內務府擬定一個封號,朕要封祿雅為貴妃。”
常公公眼珠子一轉,知道這後宮的風恐怕是要因為這位新晉的貴妃變上一變。
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出門回話的時候,常公公的態度不知道比之前好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