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做一對兒有名無實的夫妻一段時間,就能得到桁淵渡,這筆買賣其實很劃算。
隻是……
祿雅瞥向身旁的顧長天,她的手可是越來越疼了。
很顯然,她的這個王夫,好像並不看好這場交易。
“抱歉,雖然你的條件很誘人,但請恕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麼!”
冷西決神情緊張的問道,就目前的形式來看,就隻有這一個辦法能讓他脫離困境。
祿雅尷尬的笑了笑,將桌子下麵的手從顧長天的魔爪之中抽了出來。
就在顧長天因為祿雅的動作而微微皺眉的時候,祿雅含笑著反握住了顧長天的手,將兩人相握的手正大光明的放在了桌子上。
“因為他不喜歡。”
因為他不喜歡,所以條件再誘人,我也不會做。
祿雅的態度,成功取悅了顧長天。
冷西決隔著半張桌子,看著對麵的祿雅和顧長天交握的雙手,神情黯淡了許多。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強人所難,今日叨擾還請兩位不要見怪。西決,這就告辭了。”
冷西決低垂著頭,從凳子上緩緩起身,向外走去。
“站住!”
腳下的動作一頓,冷西決竟是不自覺的遵從了對方的命令。
身為帝王,竟然下意識的遵從了別人的命令,冷西決心中懊惱不已的同時惱怒的回頭看向身後的顧長天。
“還有事嗎!”
顧長天冰冷如夜的雙眸凝視著冷西決,沉聲說道:“身為帝王卻喜形於色,還想除奸佞正朝綱,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
被顧長天如此訓斥,冷西決雖心中不忿,卻收斂了臉上的神情。
他並不是什麼無知的蠢貨,他知道,顧長天這是有意在指點他。
“若是奸佞已然隻手遮天,我做與不做又有什麼分別?”冷西決一臉無奈的看向顧長天,期望著顧長天能給他在混沌之中指出一條明路。
“路是靠你自己走出來的,坐以待斃,早晚會成為他人的腹中之物。”
顧長天微微揚頭,卻有雷霆萬鈞之勢。
冷西決在這一刻,甚至有些不敢去看顧長天的眼睛。
“等你真的下定決心要成為一個帝王的時候,再來找我們吧。”
冷西決猛的抬頭,看向顧長天,在他的身後,祿雅正含笑著對他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
顧長天沒有直接拒絕他之前的請求,這說明隻要他努力,就還有希望。
“我……我會的,我會證明給你看,我作為帝王的決心!”
這一次,冷西決的離去帶著一種堅定和決絕。
祿雅含笑著把玩著顧長天修長纖細的手指,明明是一雙拿刀的雙手,不握刀的時候少了幾分殺氣,卻多了一種獨特的韻味,讓人忍不住心醉。
“我以為你會生氣。”
顧長天一臉寵溺的任由祿雅把玩著他的手,明亮的燭光映照在他眼中,仿佛在他的眼中嵌入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光。
“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得到桁淵渡,既然他已經主動拋出了橄欖枝,我們利用一下也無妨。不過就是隻剛離巢的雛鳥罷了,為夫還不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