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蘇雨柔大驚,尖叫道。

秦羽景也是一臉怒氣,道,“你不要太過分了!”

“憑什麼?我過分?”蘇雨欣嗤笑一聲,她現在做的這些,不過是為原主先討一點利息罷了,“就憑你一個庶出女子!本郡主是皇商嫡女,父親是我娘親坐產招婿來的,你是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本郡主稱姐妹?!也敢自稱蘇府二小姐?!”

原主的父親不姓蘇,在原主母親坐產招婿選了他之後,他就改姓蘇了。

蘇雨柔不過是一個野種罷了,也敢跟她平起平坐?

一番話說得蘇雨柔麵無血色。

秦羽景正要開口叱罵,卻聽見秦奕辰上前一步,冷聲開口道,“我大楚等級森嚴,衡陽倒是心善,隻讓你掌嘴四十,禁足半月抄寫禮儀篇百遍罷了,若是此事出在了本王的府上,必定要砍去雙腳的。”

見他開口,秦羽景哪怕再不忿,也不敢造次。

雖說相傳秦奕辰容貌盡毀,可他手上的兵權,確實實打實的。

秦羽景不敢得罪這個皇叔。

從前奪嫡之爭,他父皇,也就是當今聖上,斬殺了所有的兄弟,卻唯獨隻有一個秦奕辰活了下來,還捏著兵權,這樣一個人,不是他能開罪的起的。

事情已成定數,一直到打了蘇雨柔四十巴掌之後,秦羽景才上前扶了她一把,隻是腫成豬頭的臉和鼻涕眼淚糊在一起,好不惡心。

他強壓住心中惡心,柔聲安撫了幾句,轉頭對著秦奕辰道,“皇叔,您從前在邊疆打仗,最近才回朝,可能不知道這個醜八怪的德性!簡直像塊狗皮膏藥,令人惡心!”

秦奕辰黑眸沉了沉,道,“本王的事情,輪不到你置喙,更何況,她品階在你之上,你作為皇子中唯一一個封王的,竟然如此不知禮數,依照本王看,你不若也回去禁足半月吧!”

秦羽景一哽,最終瞪了蘇雨欣一眼,離開了。

不過片刻,偌大的院子裏,隻剩下秦奕辰和蘇雨欣兩人。

秦奕辰扭頭,看向蘇雨欣,玩味的問道,“本王從前也聽過衡陽的事情,不是一直追著老三跑?怎麼?現在是看上本王了嗎?”

蘇雨欣掃他一眼,淡淡的道,“本郡主對梁上小賊沒有什麼興趣。”

她話音剛落,秦奕辰麵具背後的臉色猛然一沉。

一道勁風掠過,蘇雨欣的脖子被一張大手捏住了。

蘇雨欣凝眉,反手扣住男人大手上的命門,突然變了臉色。

這男人體內,有一味好霸道的毒!

銀白色的麵具泛著寒光,秦奕辰一雙黑如點漆的眸子,在麵具下不帶絲毫感情。

“你可知道,你剛才的那句話,足夠要了你的命。”秦奕辰冷聲說道。

蘇雨欣扣著他的命門,道,“賢親王既然敢做,還怕旁人發現嗎?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這一點想必賢親王心中也有數,隻是現在我捏著你的脈,倒是發現了一件另外更加有意思的事情。”

說著,蘇雨欣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她明明是個肥妞,五官雖說端正,但全部都被肥肉擠在了一起,可看著她嘴角的笑,秦奕辰還是覺得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