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還是要謝謝你。”蘇雨欣衝秦奕辰淡淡一笑。
秦奕辰再不推脫道,“衡陽的好意,本王心領了。”
蘇雨欣隨著蘇府的馬車回府。
馬車內蘇雨欣與蘇雨柔同坐一輛馬車。
蘇雨欣盯著蘇雨柔冷淡一笑。
蘇雨柔隻覺毛骨悚然。
她抿一抿嘴唇,柔聲道,“姐姐你笑什麼呢?”
蘇雨欣冷道,“我的好妹妹,你說我笑什麼呢?”
蘇雨柔閉了嘴不再說話。
蘇雨欣眼梢微微一抬,她眼眸犀利的看著蘇雨柔,忽而猛地抽出一根銀針,抵到蘇雨柔的脖頸上,逼問道,“今日之事你也有份吧?”
蘇雨柔嚇得冷汗直冒,她搖頭,結巴道,“雨柔不知姐姐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嗎?”蘇雨欣不傻,不是蘇雨柔三言兩語便能糊弄的主兒。
她將銀針緩慢的刺進蘇雨柔的皮膚中去。
嚇得蘇雨柔,剛要喊救命,卻被蘇雨欣威脅道,“倘若你敢喊叫,這針便會沒入你的皮膚,紮入你的穴道,你要是還想嚐試那一月的痛苦,本郡主請你盡管叫盡管喊,等梁夫人和父親從前麵的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你已經說不出話了。”
經過蘇雨欣的這一驚嚇果真管用。
蘇雨柔睜大雙眼,怔楞的看著蘇雨欣,聲音小小的道,“我不喊,姐姐,我不喊。”
“好。”蘇雨欣手中的銀針並未拿開,她狠厲警告道,“蘇雨柔,如若再有下次,你身邊那個狗東西的狗命,我絕不心慈手軟。”
蘇雨柔還在故作無辜,她道,“姐姐,我真不知你在說什麼。什麼狗東西的命,姐姐怎麼了?”
蘇雨欣哼笑一聲,還在惺惺作態,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她竟然還不打算好好交代。
之前的明爭暗鬥,她總覺得,她同蘇雨柔身上都一樣流淌著蘇誌遠的血脈,她總是手下留情,不置於死地。
可蘇雨柔和梁氏呢,一次次將她逼入陷進,一次又一次的害她。
真不知,蘇誌遠領回家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你真不知道嗎?”蘇雨欣耐著性子,問蘇雨柔最後一次。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發誓!”蘇雨柔說的信誓旦旦的,還將手舉起,做了一個發誓的表情。
蘇雨欣鬆開低著蘇雨柔的銀針。
蘇雨柔心底鬆了一口氣。
蘇雨欣勾起唇角淡淡的一笑,她道,“妹妹既然不知道,那便由我來告訴你吧!”
緊接著,蘇雨欣的手一翻,手臂一揮。
那根銀針順著馬車的車窗飛了出去。
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在相歡的脖頸。
相歡應聲倒地。
“啊,相歡你怎麼了?”
“相歡,相歡?”外頭跟著走的丫頭抱住相歡的身體喊叫。
“老爺夫人,相歡暈過去了!”有丫頭去前麵的轎子喊蘇誌遠和梁氏。
有丫頭在她們的轎旁邊,請示道,“大小姐二小姐,相歡暈倒了。”
蘇雨柔臉色發白,她抖著唇問道,“你對相歡做了什麼?”
蘇雨欣但笑不語。
蘇雨柔又壓低聲問道,“你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