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夫人不放心的抓住拐杖道,“這件事到底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為何要一個個去大理寺審問呢,真是作孽啊!”
蘇雨欣權當沒聽到,她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著茶。
欺我者,我絕不放過。
之前是她心太軟,險些丟了性命之後便不會了。
蘇誌遠看一眼蘇雨欣,歎了一口氣,最終沒說什麼便出了門。
梁氏一路上擔心不已。
不知道進去能不能看到蘇雨柔。
到了大理寺,梁氏和蘇誌遠被分別審問。
問的自然是兩件事。
梁氏問的是藺莉莉造假為蘇府嫡女的事情,而蘇誌遠問的則是在村裏派黑衣人刺殺賢親王和蘇雨欣一事。
大理寺辦案不是虛的。
這幾日的緊鑼密鼓的調查,張大人已經大抵掌握事情的經過。
表麵上看起來這件事好像有一個人在背後故意將藺莉莉塞進蘇府,想將蘇雨欣擠走。
但實際來看,蘇府的這些人心中其實都明鏡似的,藺莉莉到底是不是真的蘇家女兒他們比誰都清楚。
再說了蘇府那樣大的一個貴府。
當年的蘇夫人生產,身邊又怎會隻有一個產婆,孩子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替換了?
很多地方其實隻要細細想一想邏輯都不通。
他們說的一點理由都沒有。
不過是讓人蒙蔽了雙眼,以為便是這樣的。
細細推敲下去是誰在說謊,又是誰在搞鬼,張大人看的十分清楚明白。
“這件事有罪魁禍首,當然也有暗地裏的幫凶。”張大人神秘一笑,對自己的手下人說道。
前去抓人的人對張大人道,“屬下前去蘇府看到蘇府的人似乎對衡陽郡主都有點敵視,這也難怪他們會故意找一個人來說衡陽郡主不是蘇家人。”
張大人笑道,“太過強大的人必然會遭人妒忌,這是難免的,衡陽郡主府的旅遊產業開業了,有多少商戶是嫉妒眼紅的,雖說這是蘇府家做出來的事情,但說到底,這隻是衡陽郡主個人的財產和蘇家老爺沒有多大的關係。”
“大人的意思是,他們做這樣一出,為的就是想奪走衡陽郡主手中的產業?”
“是也不全是。”張大人說道。
那人頗為驚訝。
張大人拍了拍下屬的肩膀道,“你需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不要著急,慢慢跟在我的身邊看吧。”
“是大人。”
“該進去審問了。”張大人進去。
先審問的是梁氏。
梁氏坐在那裏不停的回頭看身後的刑具,那一排排擺滿的刑具上麵有的還沾染著血,不知道是不是蘇雨柔身上的血。
張大人進來坐下,看著梁氏。
梁氏一直養尊處優在蘇府,臉上皺紋極少,根本不顯年紀。
想必也一定遭受不住酷刑吧。
張大人道,“蘇雨柔都招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和補充的嗎?”
梁氏神色頓時慌張起來,問道,“雨柔都說什麼了?大人您不能全信,她膽子小,就會說一些口不擇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