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一國丞相吃過太傅的‘屎’,這種過分的玩笑兩位同僚之間在私底下開開也就罷了。
但若如因此而傳出各種謠言,隻會讓人貽笑大方。
雖然事實並不是如此,但吃瓜群眾就圖個吃瓜看個樂,誰會在乎真正的真相呢?
為了保住南國的麵子,為了保住丞相的麵子,堂堂的太傅此刻居然化身為大夫,主動接著這話茬回答道。
“回陛下的話,和大人這是餓久了身體有些不適,並無大礙,隻需要吃點東西喝點水便可痊愈也。”
一個大男人隻是一頓飯沒有吃,就變成這個鬼樣子,衛子龍是不相信的,他瞥了一眼雲木讓其閉嘴,然後對著和參問道。
“和愛卿,你的不適真的如雲愛卿所說那般?”
和參狠狠的瞪了一眼雲木,委屈滿滿又不能說,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回陛下的話,微臣確實如雲大人所說那般,餓久了身體不適。”
原本還期待說出這番話,作為陛下的能體諒臣子,給口吃的填一下肚子。
結果呢?
沒有任何人搭理他……
既然這作為臣子的不願說,那衛子龍也沒有過多的去強求,畢竟誰心底沒有一點小秘密,說不定這是人家兩個人的小情趣。
他點了點頭,收回了打量和參的目光,然後示意下麵的奴才為兩個人搬來兩把椅子,然後通情達理的說道。
“兩位愛卿都就坐吧,趁著現在大家都很閑,我們來談談這政事。”
這兩個人眼底的苦澀味可謂是一言難盡,但君要臣坐臣不得不坐。
和參坐在椅子上萎靡不振,心想,陛下,你到是吃飽了現在很閑,微臣還餓著肚子呀,哪有心思談什麼政事。
雲木早就注意到不遠處火上架著的油鍋,此刻說話做事更加謹小慎微。
這架勢說好聽點那就是君臣在露天空地談政事,風花雪月不拘小節別有一番風味。
說不好聽點那就是一會說話不好聽,就等著下油鍋活炸。
又一個美麗的誤會無意中形成,但衛子龍不解釋也,而是開口真的開始談起所謂的政事。
“兩位愛卿,關於這京城官府的京兆尹,可已經有人選名單?”
未用晚膳這事被赤裸裸的忽略了,和參那個悲傷猶如寒冬的冷風吹個不停。
看來陛下是打定主意不給他們飯吃,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現象。
這是不是預示著,他已經不受皇寵!
陛下此次偷偷外出到底經曆了什麼,不僅外貌有所變化,連那心也更加黑了,這不是一件好事。
危機感悄然的隨著脊梁骨爬上後腦,感覺一陣涼意,麵對這個問題,他也不得不慎重也。
陛下曾有言,關於這官府的人選,皆由今年中舉之人任之,其用意大家心知肚明卻沒有點明。
既然如此,順著陛下的心意回答,就算無功也不會有錯,被抓到小辮子。
話語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三思而後行後這才開口提議道。
“陛下,微臣覺得此次京兆尹人選可以從科舉中榜前三名之中,選一人任職。”
但有一點大家都沒有明說的是,此次中榜第二名乃蘇家蘇文學,第三名乃李家李睿智,都是四大家族中的人,按照陛下的尿性,這兩個人與京兆尹無關也。
那這第一名就特別有意思,寒門貴子,什麼沒有任何背景勢力。
若如真要從這三人之中選一個人成為京兆尹,那非第一名莫屬。
為何不直接說第一名,那是不想點破陛下心裏的小九九。
作為臣子得有一項本領那就是,看透不說透,還得拐著彎給陛下搭梯子。
作為一國之君雖然位高權重,但必須有自己的勢力才能掌控整個朝堂。
否則隻能任這些臣子牽著鼻子走,就好像此次衝喜一事,若如有衛子龍的勢力在其中,便不會出現一邊倒的局麵。
此次啟用新人的用意便是為他所用,建立他個人的勢力。
此次科舉中榜前三,第二名第三名已經被衛子龍心中發配到石頭城。
剩下第一名書生秦子聰,他雖有心思讓他穩坐這京兆尹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