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我,待你不薄吧?”
“薄,薄,嘿嘿,羅哥,別套近乎,這方麵我比你熟。”耗子找了塊幹地禿擦禿擦抹幹腳上的血後,甩甩手往他這邊走來。
羅生黑了臉,這子還真現實。耗子也不在乎直接羅生那個鄙視的眼神直接往他邊兒上一坐。
在耗子看來,錢還沒到位呢,那怎麼能叫不薄呢,命是命,錢是錢,各算各的。在這方麵耗子還是很有心眼的。
“羅生,主要這事吧,先不你沒給錢,就算是給了錢,這我也不能。因為這不是我的事,在沒爭得本人同意的情況下,亂是會死饒。”耗子點著手裏的戰利品,在羅生的眼皮底下,把它們揣進兜裏。
“……這就是你把錢都揣自己懷裏的理由?給我拿來!”羅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腿上,人是自己殺的,憑啥錢不分一點?
“我不,不是你死人錢不道德的嗎?羅哥你別客氣,這錢不道德,別髒了你的手,嘿嘿,我不幹淨,我拿就行了。”
耗子捂住自己的兜,笑話,剛剛是你自己裝清高不要的,這會兒再要,沒門了!
“那你把藍芷的事一下,不用太細,一點兒就校”
“一點兒也不。這是規矩,江湖情義,沒有出賣弟兄的理兒。”
“那我就不是你弟兄了?”
“不是,你沒給錢。”
我TM,羅生差點一句話罵出來:“那你把兜裏錢還我!”
“我不!”耗子一臉反問:“我自己憑本事不要臉得的來的錢,憑啥給你?”
這麼一聽還特麼有幾分道理。羅生差點就沒蹦起來打他了。歪理一套一套套的,這就是有情生物的世界嗎?愛了愛了。
陳映映從頂上下來。
一轉頭就看見羅生在一邊做沉思狀。
“耗子?羅生哥咋了?”
“奧,沒事。”耗子瞥了他一眼,認真地道:“在地上坐的久了,估計……是有點蛋疼了吧。”
……
……
嚴若這邊剛剛從桌子上爬起來,
嘶——
頭疼的厲害,她怎麼睡著了……瞄了一眼外邊,剛剛亮。
她撓了撓蓬亂的頭發,拿起桌邊已經涼掉的咖啡抿了一口,隨後再次開始查閱自己睡著這段時間底下人傳來的各種有關巨饒電子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