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竹林中久違地回到了學校(1 / 3)

雖然塵昨上班遲到,但那一裏沒有一個客人來到店裏,也沒有人來取走已經修好的武器,在臨近下班的時候她毫不留情的向德要走了維修武器的提成,德欲哭無淚,想當初為了完成任務叫塵和阿星幫忙,本以為能夠在接下來的日子解決一下激增的訂單,沒想到一分錢沒賺到還倒貼了不少。

杜秀料到最近的生意不會太忙,甚至武器都不用再更新,於是在下班的時候宣布店裏的售貨員可以暫時不用來了,等什麼時候生意回暖的時候再重新開工,於是今店裏的人應該就隻有杜秀,塵和德,德的上班時間不變,依舊是十點左右,塵今早早地來到店裏,她不想再遲到,總讓老板發火可不是個事。

走在路上,塵心中竊喜,按照老板所的,那些不太重要的人其實也是包括她的,店裏沒有人來,衛生自然也不需要經常打掃,也就用不到她,沒有客人光顧,武器每的銷售記錄也就不會變化,總之塵留在店裏可謂是無事可做,不過她還是被杜秀留了下來,這樣的話塵還可以拿到這個月的工資,如果被安排回家的話可就要清貧一月了。

德的話自不必,他是必須要留下來的,雖然武器賣不出去但來維修的人不定會來,或者還有來領取之前放在這裏的武器的人,這都需要德的幫襯。

來到武器店門口,推門而進,帶起清脆的風鈴響聲,塵心想:“老板來的還是早啊。”沒錯,這次杜秀依舊是早早打開了武器店的門,不過當塵來到櫃台前的時候卻看到了和往日不同的一幕:杜秀依舊是抽著煙,翹著二郎腿,不過手裏卻不見報紙,而是抬頭看著掛在牆上的電視。

電視裏播放著新聞,同時有聲音傳出,“昨日研究所成立的特戰隊已經將安全區附近的海德拉清理幹淨,請廣大市民放心。”

“老板,你怎麼看上電視了,你之前不是過你們那一代人不是都不看電視的嗎?”塵撓了撓頭,有些疑惑的道,塵不知道的是杜秀那一代的人連報紙都不看,要不然的話她肯定會追問杜秀為什麼看報紙了。

杜秀將手裏的香煙戳到煙灰缸裏,然後往櫃台上一靠道:“昨晚上的時候蘇倚奇那個家夥他上電視了,讓我早上的時候看看他,我這不就打開了嗎,不過我看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到他的影子。”

其實杜秀在想起這件事的時候節目已經開播有一段時間了,而蘇倚奇因為沒有參加斬殺巨型海德拉所以他的身影隻在節目的開頭處,於是杜秀便自然而然的錯過了。

不過電視既然打開了也就沒有必要立刻關上,塵今的工作也不著急,也就坐了下來看著電視,杜秀也沒有什麼,畫麵中光焰齊飛,槍口也噴射出火光,不過卻時常看不到眾人在攻擊什麼,隻能偶爾看到海德拉的身影,畫麵劇烈抖動觀感極差,直到後來才好了一些,那是竹林中和王騰殺掉海德拉時的畫麵,拍攝者還特意拉近了鏡頭,最後海德拉爆成一堆血肉。

看到這裏杜秀皺了皺眉,心想:“這玩意怎麼不打碼啊,不怕給孩子留下心理陰影嗎?”之後又轉頭看了看塵,卻發現塵看的津津有味,沒有絲毫的不適。

塵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戰鬥上,將最後海德拉爆炸的血腥場麵自動忽略掉,然後,然後節目再次戛然而止,隨著節目製作人員的名單的滾出,杜秀關掉羚視。

“真是沒意思。”杜秀打了個哈欠,伸展了下僵硬的身體。

塵坐在椅子上一個轉身,用充滿好奇的眼睛望著杜秀,“老板,冒險者們戰鬥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嗎?看上去他們用的武器也不多啊。”

看到塵還能出這樣的話,杜秀鬆了口氣,“看來這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挺不錯的嘛。”麵對塵的問題,杜秀想了想道:“也不全是吧,你看到的這些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等級很高的冒險者了,向那些低等級的冒險者的話,還是用武器的比較多,像那些選者一般都會攜帶有利於自己能力發揮的東西,所以武器就帶的少了。”

到這裏杜秀皺了下眉,“嘶,蘇倚奇區區一個六級冒險者跟著他們瞎摻和什麼啊,也不怕把自己命弄丟了。”

“哦,原來是這樣。”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行了,沒什麼事的話,就去幹活吧,順便去買份早餐回來,可惡的蘇倚奇,竟然敢騙我。”今早上為了看這個電視杜秀可是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

“好的,老板,保證完成任務。”塵跳下椅子立刻動身。

今的氣倒是不錯,太陽不算大,並且還有風,讓人感覺十分涼爽,有些住處就順勢打開了窗戶好換一下室內的空氣,住在旅店的竹林中也是如此,此時他正躺在床上,吹著窗外的風。

昨晚上送魏孟平回來後他的隊友便給他安排了這個住處讓他安心養傷,別看他昨在爆炸後身體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但實際上受了嚴重的內傷,那等規模的爆炸要不是他用水結合自己的能力的話多半是已經被炸成灰灰了,當時他同意蘇倚奇的話也是因為受贍原因。

和外傷不同,他受的內傷一時半會不容易好,也不適合太過劇烈的運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大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恢複到之前的程度,而顯然他的隊友是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的,所以就把他一個人扔在了這裏。

竹林中看著自己的身影在電視中消失,然後關掉羚視,他現在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不過下地走路是沒什麼問題,也虧得是這樣,要不然的話這將近百的時間能讓他鬱悶死。

起身,下床,穿好拖鞋,他想要到洗手間去洗漱一下,站起身來,一步步向前走去,腳步有些虛浮,看起來柔弱無力,他自己也感覺得到身體的不適,走到洗手間,他看到了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眶深凹,看起來十分嚇人。

打開水龍頭,任由水流出了,捧起一捧,拍在臉上,冰涼的感覺刺激著臉部的皮膚讓他精神了起來,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幹臉上的水分,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的原因,臉上竟有了幾分血色,之後他就像轉身出去,不過剛剛邁出半步就又折返回來,他理了理自己的頭發,讓它垂了下來,好遮住上半個眼眶,讓自己不顯得這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