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不過是在心裏緋腹,當然沒有說出來,他還不想死。
聞言,點了點頭。轉頭示意兩個手下將兩人扔進河裏,兩個手下,相視而笑,看著李文和王玲,具都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先前殺兩人隻是為了解於纖纖的氣,現在嘛,更多的是解他們心裏的怒氣。
兩人重頭到尾的叫囂,讓兩人對這兩個蠢貨早已經不耐煩了,要不是沒有許墨的命令。
李文和王玲已經被他們捏死了。
“於纖纖,你要幹什麼?”
“快放開我!”
“難道你不怕警察抓你嗎,我們死了你也跑不了!”李文沒了剛才吃定於纖纖的鎮定,神色驚恐萬分,他不明白於纖纖怎麼敢真的殺他們。
“警察?我們真不放在眼裏!”仿佛是故意折磨兩人,短短的距離,許墨的兩個手下走的極慢。
此刻聽到李文天真的話語,嘲笑的說道,“你們就安心的死吧!”
“不要,不要。”越來越近的沱河,讓李文意識到於纖纖真的要殺他。
臉上的表情全部被慌張和恐懼取代。
“救命啊,救命啊。”王玲已經被越來越近的沱河衝垮了心裏的防線,鼻涕和眼淚混成了一團糊在她的臉上,“纖纖,我錯了,放過我,我錯了!”
然而,在場的人根本沒有誰理會李文和王玲的求饒,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
“噗通!”
兩人終於被推進了河裏,“於纖纖,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河中傳來李文和王玲惡毒的詛咒,很快就隨著滾滾水聲消失不見。
於纖纖麵無表情的看著昔日的戀人和閨蜜被許墨的兩個手下推下河,內心沒有一點波瀾。
兩人的詛咒在於纖纖眼裏不過是將死之人不甘的呻吟而已。
“前輩,可還滿意?”良久,當河裏已經沒有一點聲音以後,許墨才開口對於纖纖問道。
於纖纖雙眼饒有深意的在許墨身上停留了一下,問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她可不相信,許墨費勁心思的接近她,隻是為了幫她出口氣那麼簡單。
“我們和白家的目的一樣。”許墨略微低頭,直接了當的道,“想請前輩關鍵時候幫許家一把。”
“憑什麼?”於纖纖不屑的指著李文和王玲被河水衝走的地方諷刺道,“就憑你們幫我殺了那兩個廢物?許家未免天真了吧?”
“當然不是。”李文和王玲隻是許家送給於纖纖表露善意的貨物而已,想要憑他們兩個獲得於纖纖的承諾。
許家沒那麼天真,他許墨也沒有那麼想當然,“隻要前輩答應危難之際幫我許家一把,有什麼要求前輩隨便提。”
“哦?真的隨便提?”於纖纖審視的對許墨問道。
“這……”許墨猶豫了下,點頭道,“是的。”
“那我要許家給我為奴為婢也行嗎?”於纖纖輕蔑的笑道。
“額……”許墨頓時愣在了原地,等看到於纖纖眼裏的不以為然時,才知道於纖纖根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裏。
心裏不由出現一抹惱怒,他可是許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從小被譽為天之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