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果聽不到也看不見,自然不知道賀宸在說什麼。
要是她聽到了也看到了,一定會被此時賀宸病嬌的語氣,還有話裏透露出來的意思給嚇到。
被人撫弄頭發實在是太舒服了,蘇音果趴在床邊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
“放心吧,雖然這樣的你我更喜歡,但我會治好你的,大小姐。”賀宸附身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賀宸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將蘇音果的頭發徹底吹幹後,他起身幫蘇音果拉好被子,仔細地掖好被角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大步走出臥室,下樓後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白晚清雙手被幫著吊在天花板上,顯得有些狼狽。
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來,見來的人是賀宸,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眼睛癡迷地盯著賀宸,“宸哥,你來了,你是來救我的對嗎?”
直到這一刻,白晚清還對賀宸心存幻想,覺著賀宸是愛她的。
賀宸眼神冷酷地看著白晚清,眼底的冷意讓白晚清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
手下人搬了個椅子過來,他往椅子上一坐,麵色陰冷地對手下的人吩咐道:“開始吧。”
“是的,老大。”那人領命後,從旁邊桌子上拿起了一根針管,將一瓶不知道是什麼的透明液體吸入針管中,一步步走近了白晚清。
“你……你要幹什麼!”白晚清看著針管驚恐萬分。
她一臉哀求地看向賀宸,向他大聲求救,“宸哥,救救我,你救救我啊,我是晚清啊,你最愛的晚清……”
“閉嘴!”賀宸終於忍無可忍地開了口,“白晚清,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我愛的人從小到大,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蘇音果!”
“不!不會的!你是愛我的,你一直都是愛我的,都是蘇音果那個小賤人搶走了你……”
“張嘴!”賀宸從嘴裏冷冷地迸出兩個字。
他手下的人立馬上前狠狠地給了白晚清一個耳光。
白晚清一下子就被打懵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賀宸。
賀宸厭惡地說:“繼續。”
那個手下一把抓住白晚清的胳膊,將針管裏的藥劑猛地注射進了她的體內。
冰冷的液體注射進身體裏之後,白晚清突然感覺身體裏似乎燒起了一把熊熊大火,幾乎要將她給燒盡一樣。
“宸哥,你……你讓人給我注射的什麼藥?”白晚清驚恐地問,身體不停掙紮著,想擺脫那種幾乎灼熱的感覺。
賀宸語氣狠辣地說:“你不是想要燒死蘇音果嗎?這藥可以幫你好好嚐嚐被大火灼燒是什麼滋味。”
藥效發作的很快,白晚清已經感覺到了那種像被架在火堆上燒一樣的劇烈痛苦。
她痛哭流涕地對賀宸說:“宸哥,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愛你,我愛你啊……”
賀宸冷笑一聲,眼中絲毫同情都沒有,“你愛我就要逼我離開我愛的人?你愛我就要聯合你哥逼我娶你?你愛我就要殺死我愛的人?白晚清,你這不叫愛,隻能叫做獨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