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邊不遠處放著一張鋪著厚厚坐墊的躺椅,此時蘇音果正閉著眼睛慵懶地躺在躺椅上,旁邊放著一個小茶幾,上麵擺著各種各樣精致的點心和零食,還有五顏六色的飲料,飲料裏都插著習慣,隻要蘇音果一伸手就能拿到。
在四周花團錦簇的掩映下,她就像被鮮花簇擁下的公主一樣,小日子過的悠閑又愜意。
蘇瀾本來以為被軟禁的蘇音果一定過的很差,可她怎麼都沒想到蘇音果一個階下囚,居然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如公主一般的日子,蘇瀾整個人都快要被氣炸了!
她一個箭步衝上去,狠狠一腳踹在了躺椅上。
蘇音果正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就被蘇瀾這一下給驚醒了。
“誰?!”蘇音果警惕地坐直了身體,一雙沒有聚焦的杏眼瞪圓了。
她看不見也聽不見,但是知道這裏一般人不會進來,還以為是把她抓來的人終於要對她做些什麼了。
她冷笑了一聲,輕蔑地說道:“怎麼,終於忍不住要對我動手了?”
蘇瀾一把揪住蘇音果的衣領,在她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然後將蘇音果的袖子卷起來,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在蘇音果胳膊上惡狠狠地寫道:“我是蘇瀾。”
她要讓蘇音果知道,今天站在她麵前的人到底是誰!
“蘇瀾,你怎麼會在這裏?!”蘇音果吃驚地問,胳膊上傳來一陣陣刺痛。
蘇瀾鋒利的指甲在蘇音果細嫩白皙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口子,疼的蘇音果額頭冷汗直冒。
蘇音果想甩開蘇瀾的手,蘇瀾死死地抓著她就是不放。
見蘇音果疼的小臉發白,冷汗直冒,蘇瀾心裏有種淩虐的快感。
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蘇音果總會壓她一頭。
就連後來嫁人,蘇音果也比她嫁的要好,蘇瀾對她是又嫉又恨。
現在見到蘇音果在她麵前無力反抗的樣子,蘇瀾恨不得直接將蘇音果給折磨死。
但蘇瀾也知道要是她真的在這裏弄死了蘇音果,萬一讓風耀知道是她做的,想要嫁給風耀就難了。
既然不能弄死蘇音果,她索性用自己的尖利的指甲,越發用力地在蘇音果手臂上繼續寫道,“蘇音果,你真可憐,隻能在花園裏當別人的寵物。而我呢,我現在馬上就要成為大人物的妻子,這裏的女主人了。這輩子,終究還是我贏了!”
蘇音果強忍著胳膊上的刺痛,冷冷地問:“你和抓我的人是什麼關係?是他讓你來折磨我的?不!一定不會是他!要是他想對我做什麼,早就對我做了,不會好吃好喝地伺候我這麼多天。所以蘇瀾,你是瞞著抓我的人來故意找我的麻煩吧?你就不迫被對方發現後,再也做不成這裏的女主人?”
“對,你猜對了,的確不是那人讓我來折磨你的。不過我不會讓他知道的。”蘇瀾說完從懷裏掏出一塊手帕塞進蘇音果嘴裏,讓她沒辦法出聲呼救,然後一把抓住蘇音果的頭發,將她從躺椅上拽下來,一腳又一腳地狠狠踹在了蘇音果的四肢關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