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易晨溪麵無表情的開口道。
郗音夏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家夥居然也會邀請自己坐,真是出乎意料啊,既然你讓我坐那我就坐了,可是轉念一想,那家夥讓我坐下我就坐下,是不是太沒個性了?
對,不能按照他的意思來,我偏偏不坐下,你怎麼著吧。
“你對這兒很熟悉?”經過一番參觀後,郗音夏問道。
易晨溪看她不坐下,就知道那丫頭不會順著他的意思來,隨便了,反正站著也是你自己累,她不坐我坐,於是,他瀟灑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很愜意的樣子。
隨後,他緩緩開口道:“這兒和我在英國的家是一樣的,所以很熟悉。”
一樣的,怎麼可能,郗音夏的心裏要犯毛了,這家夥到底什麼人啊。
“哦。”郗音夏沉悶的應了一聲,接下來,兩人都沒話說,其實她很討厭這種尷尬的氣氛的,總感覺像被束縛了。
那家夥倒好,讓她一個人傻站著,自己卻愜意的坐在沙發上,郗音夏心裏一不平衡,也跟著坐了下來。
過了很久,很久,易晨溪都沒有說話,他似乎也沒有想要帶郗音夏去參觀的樣子,兩個人就這樣耗著。
“我能問你件事嗎?”郗音夏套近乎的主動和他說話了。
易晨溪沒有抬頭,他繼續翻看著手裏的雜誌,表情若有若無的道了一句:“說。”
郗音夏瞬間被鬱悶到了,這家夥難道隻會說一個字嗎?太沒禮貌了,算了,先不去理會這些,重要的事情是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到底想不想和她訂婚。
“你想和我訂婚嗎?”
易晨溪翻雜誌的手一停,抬頭看了她一眼道:“你猜。”
郗音夏真想罵過去,我猜,你猜,我猜你個大爺啊。她咬咬牙,還是忍了,“你不想對不對?”
“誰說我不想的?”易晨溪的聲音一下子冷了十幾度。
“就算你想和我訂婚,我也不會和你訂婚的。”郗音夏威脅道。
易晨溪合上手中的雜誌,笑眯眯的看著她道:“據我所知,這件事情你是做不了主的,別在掙紮了。”
好賤的笑容!郗音夏在心裏默念易晨溪你這隻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做夢去吧。什麼叫我做不了主啊?我的婚姻大事我做不了主,難道你能做主啊?
“那你很想和我訂婚?”郗音夏極致的發揮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習慣。
“誰說我很想?”易晨溪繼續翻開手裏的雜誌道。
郗音夏恨不得把他手裏的雜誌撕了,這個人麵獸心的混蛋,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和這種千年冰山結婚,自己的下半輩子不是要斷送在他手中了嗎?他那麼冷,說話還那麼氣人,她仿佛能看到自己以後的悲慘生活。
“那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沉悶的聲音中,隱隱約約的藏著火藥味,郗音夏快要發飆了。
“我說了,你自己去猜。”易晨溪邪魅的一笑,起身走人了。
郗音夏坐在原地,活活的被氣得半死,再也不和那混蛋說話了!!!
她心情很不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午吃飯的時候,爸爸媽媽都回來了,郗音夏被叫下去吃飯,平時的時候,爸媽中午都不回來吃午飯,今天怎麼破天荒的回來了?這當中肯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