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來的自信?”李凱旋很不敢相信。
李玉兒怒道:“李凱旋,你到底殺不殺,她可是害得你連男人都做不成!難道你要放過這大好機會嗎!”
“當然要殺,在這之前,我還想跟她好好玩玩呢。”
玩玩兩字咬得極重。
李凱旋戳破了帳篷的口子,將煙管伸了進來,容九看了看黑漆漆的管子,想了一下,還是拿手指堵上了。
李凱旋吹了半天吹不動。
“該死,這破玩意壞了。”
“不可能,我出門的時候還特意檢查的,我看看。”
“你自己看,煙吹不出來。”
“白癡啊你,這不是吹出來了嗎?”
“哦,我看看,還真有煙啊……”
噗通兩聲,聲音也消失了。
容九有些不忍直視,沈霖軒有這麼兩個親戚,她無比同情。
不過為了避免多生是非,容九還是走出去把兩人拖到了不顯眼的地方,臨了還拿樹葉給蓋上,免得著涼了。
這一遮,更沒人注意到躺在一起的李凱旋兄妹。
阿青回來的時候,容九還在帳裏,桌上多了許多阿青沒見到的工具,有藥搗,有小藥爐,還有點著的炭爐,容九不客氣的招招手。
“你把這些藥草搗碎了。”
阿青任勞任怨的給容九當苦工。
這邊容九忙著製藥,沈霖軒他們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因為聖子的提醒,營帳四周的守衛加派了一半人手,所有人輪成兩班,日夜巡邏,不得鬆懈。
而李意元、沐絲等宗級則必須離開營帳,尋找結界突破口。
一番動靜,鬧得眾人惶惶不安。
主營裏,會議上,容玉清站在光明神殿的第一排,看著人群裏奪目的沈霖軒,不斷說服自己放棄的感情,終究還是放不下。
想到今天眾人都在傳言沈霖軒帶了妻子進營,她很想過去質問,“那是不是容九!”可她現在已經沒有了這個資格。
以前沈霖軒的笑容是獨屬於她的,但現在不是了。
容玉清露出自嘲。
會上鬧哄哄的,其實該決定的事都已經決定了,剩下的無非是爭奪出外該聽誰的權利。
成人的世界,總是權勢為重。
“師姐,為什麼聖子沒有出麵,隻是要你代勞傳話。”容玉清跟葉問兒找起話題,不然她會忍不住走到沈霖軒身邊。
葉問兒聞聲笑道:“師兄從來不會參加這種場合,我就沒見過他湊過熱鬧,是個喜歡清靜的人。”
“那他說的是真的嗎?”
葉問兒點頭道:“既是師兄說的,自然不會有假,這蒼梧森林怕是不能呆了,據沐絲院長說,以前星雲學院的學子來此,待的時間也不會超過一個月。怕是這裏頭藏著我們未知的危險。”
容玉清也道:“這守護結界受到火鳳院長跟那異獸的餘威震碎,照說沒有一年半載不會恢複,可如今忽然複原,怕是這蒼梧森林真有古怪。”
葉問兒也是心頭沉重。
這次蒼梧森林重現人世,可是引得幾大家族的年輕一代聚集於此,如果這都是一個人的陰謀,那這個人想做什麼,又要得到什麼。
布下這麼大的局,怕是企圖不會小。
“問兒師姐,那……聖子長什麼樣啊。”一旁的元琴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