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若有所思,她才剛知道南豐國是煉丹師的天下,就在這裏發現了寧族人的蹤跡,這怎麼看都不像是巧合,莫非他們也是衝著煉丹師們來的?
葉問兒此時已經跑到了前頭的馬車跟司天韻說話,女子身上套著一件厚實的月白色披風,毛絨絨的領子隨著葉問兒說話時,擦著她嬌嫩的皮膚,瞧著嬌俏可人,還很保暖。
一旁的肖堯特別羨慕。
容九給了他一個不爭氣的眼神,“你就這麼點誌向?”
“冷啊,這該死的護衛衣裳又不保暖。”肖堯搓了搓手臂。
“說起來你修為也不差,怎麼不用玄力禦寒。”
雖然撐開玄力防禦是很消耗修為,但是以肖堯的實力擋個一天還是行的。
“這不是怕玄力耗光了,等會出事幫不上你的忙嘛。”肖堯嘀咕說。
容九唇角微微抿起,翻手間從戒指內取出了兩件深色大衣扔到了肖堯跟封子期他們頭上,連李澤都有一件,“穿吧,雖然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但也能擋一擋風。”
肖堯見了鬼,“這可是你的衣服。”
“新的,沒穿過,你就盡管穿。”容九轉頭對李澤道:“正好我這裏還有幾套小歡兒的衣裳,你們身量相差不大,正好能穿。”
李澤抱著衣裳,感激地說:“謝謝師傅。”
容九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冷了就進來休息。”
“不用,師父說了,寒風下也是一種修行。正好能曆練我的意誌力。”李澤露出靦腆的笑容,生澀的說。
容九笑笑。
雖說一件大衣也擋不住多少,但對此時的肖堯跟封子期也勝過許多,兩個人緊緊地摟住了女子款式的鬥篷,幸好容九這些年長高了不少,大衣也是按照她的身形再寬大了一個碼的尺寸來做的。
穿在他們身上不至於不倫不類。
“反正沒人看到。”肖堯自我安慰。
司天韻跟葉問兒兩個人聊了很久,不知道是在談些什麼,不時地向容九他們這邊看來。
肖堯仗著護衛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偷聽,“她好像是要你過去他們的車上。”
容九笑了,“你覺得我如果下車葉問兒會怎樣?”
肖堯想了一下,點頭說:“會炸。”
容九點點頭,單手摸了摸下巴,“感覺好像不錯。”
肖堯頭皮發麻,退了一步,道:“姑奶奶你就別玩了,這冰天雪地裏打起來要人命啊。”以葉問兒他們跟容九的恩怨,這幾個人碰麵絕對打起來。
肖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放心吧,司天韻不會讓我下車的。”容九安撫了肖堯一句,不過這效果不大。
“你怎麼那麼確定,怎麼說那也是他師妹。”肖堯狐疑地看向她,總覺得容九對司天韻的信任也太多了。
“為什麼?因為我冷。”
容九哼了一聲,就坐回了車廂。
葉問兒果不其然地在司天韻那裏碰了壁,回來時路過容九的車廂,語氣陰陽怪氣,“姑娘,如果我是你,我就會勸師兄回我們的車隊,而不是帶著你在這裏浪費時間,活活受罪。”說這話時視線還特別在肖堯跟封子期身上停留了一會,那譏笑的眼神讓肖堯跟封子期渾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