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盛雲瑤把話說完,霍瑾琛將握著她手臂的手,突然轉移到她的臉頰,湊上嘴唇熱情的擁吻起來。她顯得很被動,這畢竟是在中心廣場上,內斂的她自然是放不開的。
可是霍瑾琛的吻,卻是那麼的熟練,熱情,甚至是有些瘋狂,那種狂妄的舉止,漸漸的讓她沉迷於其中。纖瘦的身軀直接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又或者是通知李晴。”那個吻隻是他在懲罰她,更是在彌補他,這幾天對她的擔心。“你怎麼會生病在醫院裏?感冒了嗎?還是受傷了?”
如果說前麵那帶著冷漠的言辭,是對她的質問,那麼後麵這充滿無盡溫柔的話語,則是對她的關心沒錯了。
“我的眼睛被一個小孩兒弄進了辣椒水,當時我就看不見了。”她撲進他的懷中,雙手緊緊的環抱著霍瑾琛的腰身,隻有這樣依偎著他,感受著他身上的體溫,她的內心才會有一點點的安全感吧。“我被一個好心的人求助,他送我去了醫院。醫生給我蒙著雙眼,我什麼都看不到,又變成了五年前那個瞎子……”說著這些,盛雲瑤都還能夠感到,生活在黑暗裏的恐懼。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霍瑾琛狠狠的自責起來,她的話讓他再也沒有資格,對她有絲毫的埋怨和指責了。
盛雲瑤其實很想告訴霍瑾琛,那個救她的男人,她感覺很像他,卻又害怕他吃醋,便沒有再說下去。
或許,用劉姐的話來說,她和那個叫飄渺的男人,隻是一場意外的緣分,他剛好遇到受傷的她,救了她一次。他隻是舉手之勞,她沒有必要一直記掛在心裏。緣分盡了,自然也不能見麵了。
回去的路上,盛雲瑤沒有同意,立刻上霍瑾琛的車。而是想要和他一起,在街道上漫步。
汪宗開著汽車,緊跟在他們的身後,一旦他們願意上車的時候,他便可以隨時停下。
“S國的冬天,就像這裏一樣,白雪紛飛,四處都是白茫茫一片的。雨澤和雨煵喜歡玩雪球,我總喜歡坐在院子裏,看著那兩個小家夥打鬧。”盛雲瑤一直拉著霍瑾琛的手,靴子踏在白雪上,留下歪歪扭扭的腳印。“臨江的冬天,好像都不怎麼下雪。”
“你們若喜歡雪的話,到了冬天的時候,我可以帶你們去臨江的雪山玩。”他對她寵溺的說道。
“那好像是很遙遠的事情。”她不知道那樣的生活,還需要等多久。
“隻要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霍瑾琛臉上帶著嚴肅,絕對沒有對她開半分玩笑的意思。
“真的嗎?”她興奮的說著,但也僅僅隻是說一下而已。現實和想像往往相差太遠。“你怎麼會突然來M國?”還是言歸正轉,她到這裏來,可不是遊玩的,而是工作的。
“想你了。”他緊接著她的話接下去,那種態度沒有絲毫的維和感。“擔心你,害怕你出事,你還一直不接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