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晚上的折騰,林宗感覺有點腰酸背痛,奎因這個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能折騰,簡直就好像是要把以後的事情全部在一天做完一樣,搞得林宗明明有兩倍於常人的肌肉強度,也依舊被搞的苦不堪言。
在疲憊的睡去後,林宗聽到了如同悶雷一般的響聲,再看了看窗外的顏色,就知道已經來到了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陳青那邊已經發動了進攻,最後的戰鬥已經開始了。
自己已經不能繼續幹坐著了,必須要去幫助他們,否則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會死的。
撞門的噪音不僅將林宗喚醒,奎因作為久經戰場的封地騎士,其感官遠比林宗敏銳,也更加的警覺,在聽到了之後同樣很快起來,不過奎因的臉色看起來比林宗要好得多。
“戰鬥開始了。”奎因說道。
說罷,給了林宗一個最後的吻。
她手裏拿著一支剛剛點燃的蠟燭,放在了桌子邊上。
在窗戶外麵,亮起了點點火光,就好像桌子上的這支蠟燭一樣。不過蠟燭上的火燃燒的是蠟燭,而那邊的火光,燃燒的是人的生命。
隨後,她將手指放在了那有著劍痕和凹痕,表麵已經不再光滑的板甲。
“來吧,為我把板甲穿上。”奎因說道。
林宗沒有推辭,這個時候誰能夠發揮出更強的力量,自然就給誰穿,毫無疑問,奎因是比自己更強的。
林宗像是一個笨拙的騎士扈從一樣為奎因把板甲穿上,由於是第一次,動作並不靈活,也不快速,但兩個人都沒有什麼怨言。
他們是愛人,也將成為戰友。
當頭盔上的麵甲放下,奎因嚴嚴實實的被包裹在了板甲中,就像是一個鐵罐頭一樣,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女人。
而林宗也披上了鎖子甲,拿起了更適合在室內使用的長劍,準備去參與戰鬥。
這是最後的戰鬥,將會比高考、中考更能夠決定自己的命運,但是林宗現在反倒是心如止水,在緊張到了極致後,反倒平靜了下來。
“我們走吧。”林宗說道。
說完,林宗打開了門,第一個走了出去。
在平淡的語氣背後,是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兩人朝著正門走去,此時便聽到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好像煙花爆竹一樣。當然實際上並不是這樣,這是火銃開火的聲音。
那些在窗戶邊上的親衛看見兩個盔甲穿戴整齊的人,雖然有一個不認識,但還以為是友軍,便說道:“那些可惡的賤民、異教徒居然敢造反,還想把門口撞爛,幸好我們提前把門口給堵住了。你們兩個最好去後門那邊,伯爵現在也在那,你們一定要幫伯爵大人突圍成功啊。”
林宗自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多謝了。”
隨後,林宗抽出了長劍,一劍將其刺死。
“什麼?你這個叛徒!”被貫穿了胸口的親衛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可從來沒有在你這邊。”林宗說道,冷漠的把劍拔出,一邊拔一邊擴大傷口,這樣的傷口,就算是現代醫學來了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