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開口的是靳津,他的開口有著獨屬於警察的敏銳的直覺,並且一針見血。
畢竟李曉飛已經轉業成商人了,雖然他的性格也敏銳的很,但是他的腦子裏麵已經全部都想到的是我的安危的問題了。
“你放過我們。僅僅隻是因為,從始自終給你要選擇下手的對象都是舒舒?”聽著靳津這樣的開口,我也不免得想到了什麼,靳津的推斷很有道理。
重新的看著婉月臉上的表情,婉月冷哼了一聲,臉上帶著那種堪稱肅殺的殘忍表情。這樣的婉月和昨夜還在和欣羽一起抱頭痛哭流涕的她真的是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對於婉月來說,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婉月的開口,肯定著靳津的推測,“對,當然。被我視作眼中釘的一直都是顏舒舒。”
“你和舒舒之間有什麼仇?”靳津繼續的冷聲的開口。
“我和她當然有仇,我和她有著不共戴天的大仇。”婉月頓了頓繼續的開口,“你們知道這裏誰的墓嗎?”
當然,婉月問的這個問題,我們誰都清楚得不得了。
“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婉月突然地拋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隻讓我們覺得猝不及防。
我卻想到了一個古怪答案。
“顏舒舒是華安的後人?”顏舒舒的本姓本不姓顏,而是隨了母姓,顏舒舒的爸爸也就是靳津師父,姓華。和這個九品縣令華安是本家,這裏麵會有什麼聯係嗎?
婉月隻一聽到了“華安”這兩個字,立時恨的牙根癢癢,那種臉上釋放出來的殘忍的弧度,更加的放大了。
可見她是有多麼的恨華安。而一個現代人怎麼會那麼的去記恨一個清朝的死人呢?事情的發展越來越的向著我的推理在走了。
婉月還沒有開口,我又而的發聲了,“你是華安的小妾?你就是給華安殉葬的小妾?”
“果然有著陰陽眼的人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你很聰明,一下子就能將這些聯係到了一起。”聽著婉月這樣的開口的回答,一切還真的就如我的所料。
這樣的解釋確實就是一種事實,但是也未免太出人意料了。
“那佳琪和欣羽呢?”
“因為她們也和我有仇啊,哈哈哈——”婉月說到這裏,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婉月的眼中全部的泛出了紅光。“一個叫做黃佳琪,一個叫做冉欣羽。而華安的結發妻子姓黃,她的生母姓冉。”
婉月找到的全部都是和周家有關係的後人。顏舒舒是華安的後人。黃佳琪是華安妻子的後人。冉欣羽是華安母親的後人。
這樣的一場不知道跨了幾百年的複仇。
我突然的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渾身上下都失去了控製。而李曉飛和靳津也同樣的如此這樣。
真的是日了狗了。我那時還就真的信了這個死僵屍開口說的什麼能夠放過他們三個人了。
鬼魂的話都不能相信,更何況是僵屍的話呢。
剛剛或許就和她拚上一場,還能夠有一線生機,隻是現在定都被定住了,任何的機會都沒有了,活活的是把自己的命給砸在自己的手裏麵了。
我的渾身都發酸發軟的起來,尤其是支撐著自己站立的膝蓋的關節處,一下子的喪失到了全部的氣力,雙腿軟的厲害,跪倒在了地上,同樣,李曉飛和靳津自然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