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盤的名字倒是起的挺好聽的叫做,世紀華庭,好像這麼四個字還是請什麼台灣的文學大師給起的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怪不得,樓盤那麼的貴。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樓盤的前麵有一處開放式的花園,也是為了映襯樓盤的宣傳理念,特地建給小區裏麵的住戶的。
通常小區的住戶吃完飯來到這個公園散散步,做做活動什麼的也是很有生活趣味的。
隻不過有一天晚上,小區裏麵的住戶正在散步的時候,發現一個年輕女孩上吊死了,就吊死在了花園裏麵的樹上。
通常地產商都會把十七樓叫做十七A,十八樓叫做十七B。為的就是回避這個十八層地獄的說法。
而這已經是實打實的死了人的,不用說,這個樓盤算是完了。
一旦傳了出來了鬧鬼或者死過人的樓盤,一點是住戶倒黴,到手的新房子還沒有等著升值就立馬的虧得手裏麵了,還有就是開發商了。
比起業主的利益,他們虧的可不是一星半點的了,有可能連成本也收不回來。
也就是因為如此,開發商那邊找到了郭傑,想要讓他在公園裏麵做一場法事,把上吊死的女孩給超度了。
也算是做給住戶看,也算是做給一直在觀望這裏的房產的準備下手的買主看。
我隻趁著空餘的功夫,花了兩萬塊錢給自己置辦了一輛不知道已經經了多少手的了麵包車,像這種全套的紙活,我隻是靠著那小電驢還不知道要來來回回的運多少趟呢,雖然這種大活兒來的少,隻不過也不至於在來活兒的時候,我卻發愁在沒有交通工具上的這回事。
要知道,她現在已經不是那個一分錢都要掰成兩瓣花的我了。。
我來到世紀華庭的時候,祭壇已經提前的都擺好了,高香也都燒起來了,周遭站著幾個守著祭壇的保安。
看上去盡然的一副假模假式的樣子。我不禁的在心裏麵憋笑,這是郭傑最為擅長的一種套路了,他早都玩得不是一般二般的轉了。
郭傑穿著黑色的長袍大褂,裝著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在我的眼中,郭傑就像是天橋上說相聲的。
郭傑的旁邊還有一個中年婦男,長得是又矮又胖,臉上對郭傑堆著笑,不停地在擦汗。
我隻覺得這公園裏麵,打從她一進來的那一刻,就冷得有點出奇。
按理說這祭壇邊的兩個火盆裏麵的紙錢就沒有停過,雖然趕不上火爐吧,可是至少也該有一點熱氣蒸騰的樣子啊。
再者說了,公園這種地方,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陽氣也應該是十足的才對。
郭傑跟我打了個招呼,現在的他可是跟我講電話的他完全的不一樣了,端著他郭大師的架子,嚴謹的要命。
保安聽著郭傑的指揮過來幫我搬東西,我站在旁邊也沒有閑著,一手拿著一座紙房子,大步流星的走著。
別看那紙房子全部都是紙做的,看起來婁的要命,其實不然,一個紙房子少說也得有十來斤那麼沉呢。
保安們看到我身上瘦得都提溜不出來二兩肉,可是力氣真的是大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