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浩手頭上的錢自然也不夠支付每日的毒資的。因為給不上錢的緣故,苟浩就被那毒頭子的手下給帶到了一個製毒寨子裏麵去做苦工。
那裏麵的生活是暗無天日的,每天要工作二十個小時,苟浩還得忍受著隔不了多少鍾頭就要發作的毒癮。
苟浩也就是在那裏,認識了康媛。她生在那個寨子裏麵,長在那個寨子裏麵。康媛和喜歡苟浩,很想要嫁給他。
那個時候也隻有苟浩娶了康媛那麼一個法子,能夠讓他徹底的離開那個寨子。就是毒頭都對寨子裏麵的原始居民的態度很是的虔誠,還說看上了誰做女婿,就等同於救了那人一命。
苟浩自然是不甘心就在那破寨子裏麵生活一輩子,幾經波折,帶著康媛從寨子裏麵逃了回來。
後來的故事,大抵就是說。苟浩媽很不喜歡康媛,嫌棄她長相醜陋,並且家裏麵也無權無勢。對於康媛懷著的苟家的至親骨肉,苟浩媽更是絲毫的不放在眼裏。
至於苟浩,康媛對於苟浩來說本就隻是一個跳板一樣的存在。
隻沒有過多少日子,就用各種的手段,聯合著苟浩媽一起的逼著康媛去醫院裏麵把孩子給做掉了,以絕後患。
而後又栽贓誣陷康媛肚子裏麵懷得根本就是個野種,不是他苟浩的孩子。把康媛給掃地出門了。
要知道,康媛跟苟浩的時候,可是處子之身,這情況再也沒有人能夠比苟浩自己更清楚不過了。
康媛一個從苗寨來的女人,自然是無法再這個城市裏麵立足的。反反複複的來家門口找苟浩,祈求他重新跟自己在一起,每每都是讓那喪盡天良的母子倆給康媛打的痛哭流涕。
隻最後那次康媛再來的時候,嘴裏麵發著毒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讓這個家人付出血的教訓。
我簡直是不想管這家人的爛事情,趕緊讓康媛弄死他那個不是人的表哥算了。
苟浩媽的話裏話外的意思隻還是在偏袒她的兒子,一個勁兒的訴說他的兒子在寨子裏麵受的苦受的難。但那難道不都是苟浩他作出來的嘛,自來沒有人硬生生的逼著他去吸、毒不是嘛。
康媛肚子裏麵的孩子是被我們母子兩人給唆使著做掉的,康媛也等同於是被我們母子兩人給活活的逼死的。
康媛是苟浩的救命恩人的存在,可是苟浩卻到最後把人家給害成了這般模樣。簡直是是罪行滔天。
我徑直了當的把今天在洗頭房裏麵看的所有的情況都跟苟浩媽說了出來。苟浩媽立時的被嚇得隻恨不得快要當場的昏厥了過去。
“小,小星,你可不能嚇二姨,你說的可是真的?”苟浩媽握著我的一雙手,發涼的厲害。
我點點頭說道:“二姨,我也沒有道理在這裏編這些不存在的事情來騙你。你可以再去一趟大西門,問問那一條街做生意的門麵,看看我們是不是全都知道苟浩是被鬼纏住了的事實。”
“康媛當初說的話已經應照了,她是真的回來找苟浩來索命來了。我勸你,趕緊的找個道士之類的看看吧,恐怕再晚一點的話,你寶貝兒子的命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