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隻覺得腮幫子痛的厲害,連想要嗚咽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絲毫。過了約有五六分鍾的樣子,我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清醒過來了。我看清楚了眼前人,正是文棟,文哥。
“連小姐,我們又見麵了。”文棟一臉的不懷好意的向我笑著。
一個壯漢走到我麵前,手勁蠻橫的拿掉了我嘴裏麵的那個破布條。
隻讓我心裏麵不免的打顫,對付鬼的話我還有個“鬼懾”護身,可這都是人,還都是一個個的金剛一般級別的,我縱使有什麼能耐,也根本使不出來,更何況我我也本就沒有那些能耐。
“文哥,又見麵了。”我的嘴裏麵苦澀的很的開口。“您這約我出來的方式,還真的是獨特啊,不如你把我放下來,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好好說。”我竭力的讓自己鎮定一點。
“獨特?我怕要是不獨特的話,可就讓連小姐你跑的蹤跡全無了,那時候我還從哪裏能找到連小姐你這樣惹人心憐的美人啊。”
“文哥,您先放了我,咱們再好好地說話,也行啊。”我不免得開口的感覺也挑逗了一點,這個時候隻能昧著良心使一些美人計了。”
“放了你?你再弄出來什麼鬼伎倆,來掰掉我的手指頭?”
我隻在心裏麵大大的歎了一句“糟糕”。看來這個文哥,是一心的想要置自己於死地了,隻是也不知道郭傑現在是怎麼樣的一個狀況呐。真的是讓我憂心的很呐。
“我,別在這裏跟我演戲了。我文棟見得多得是,女人也見得多得是。我是覺得你姿色出眾,想要給你些甜頭吃的,但是你自己不知道好好的把握機會。現在再想要在我的麵前求饒,已經是半分用處都沒有了。”
我此時此刻已經是覺得自己此生無望了。
“文哥,您別這麼說。您給的機會,我怎麼會不把握住呢。您說,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我,我一定盡我的全力幫到您。”好在我死皮賴臉的厲害,不管文哥怎麼出口羞辱我,我還是一麵的和顏悅色的很。
畢竟,這可是我唯一的能夠做到的保命的法子了。
文棟自然是不吃我這套的,汙言穢語的力度還在繼續的厲害:“臭娘們兒,你算是什麼東西,老子也需要你幫忙。今天把你綁過來這裏,是因為什麼你自己心裏麵清楚,不然你大晚上的急匆匆的往火車站跑做什麼。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嘛。”
文棟說到這裏,他一旁的兄弟皆然的笑了起來。我也隻能夠麵色吃緊的,裝模作樣的應和的笑著。
但心裏麵,卻已經把文棟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了。
“文哥,您說說,您們這些大人物的事情,把我們這些連根毛都算不上的小人物摻和上,也沒有用是不是啊。”我稍稍的透了一點嘴風出來,也不想要讓文棟知道自己已經都具體的知道了些什麼。
我每一句的開口,可都是自己在把握著自己的生死啊,我可要謹言慎行,不能夠胡亂開口。
“連根毛都算不上的小人物?當初老子想要碰你一根毛你可是都不讓老子碰啊!”文哥站了起來,離得我很近很近,那一張像是抹了豬油一般的嘴上,簡直就快要貼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