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津倒是表現出了無所謂的樣子,隻在電話那頭說,自己已經休息了兩天了,反倒是覺得閑得厲害,跟著我去村子裏麵找人,也算是下鄉散心去了。
事情到這裏,我都始終覺得有靳津這個當警察的身份在那裏擺著,是一樁很簡單的就能夠解決的事情,誰還能夠攔著警察去尋人不成。就這樣,靳津帶著我開了兩個半小時左右的車,找去了那個叫犁村的地方。
快接近村子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兩點的時候了,我們找了路上的一個炒餅,炒麵,炒涼皮的地方,隨便的點了兩份,填了填肚子。這個時間點,已經避開了吃飯的高峰期。
兩份炒麵端上餐桌。那掌勺的老板娘也就在一旁同著人,嗑起來了瓜子,嘮起來了嗑。本一到這裏,我就是想要打聽打聽的,被靳津說著,先把吃飯再說,免得打草驚蛇。
看來警察就是警察,有經驗的很,還沒有等我我們主動地暴露來意,就從老板娘同他人的閑談之中,已經聽出來了什麼。
“誒,你知不知道犁村的那個老石家最近搞了一樁什麼事情。”那老板娘煞有其事的,一雙眉毛連同說話間,得意連連的向上挑著。
確實,配陰婚在這種事情本來在北方就不是很盛行,人們都是拿樂嗬或者是奇聞軼事聽起來,解解悶兒罷了。
“我聽說,這就算是配陰婚不是也拿死人的屍體給在陰曹地府牽線搭橋嘛,你說的那個城裏丫頭的意思不會是個活人吧。”
那人的那句話,可是直戳老板娘的心意,老板娘也說道:“可不是嘛。要不然說他老石家瘋就是瘋在這上麵了。以為近年來做生意賺了點臭錢,瞎顯擺的,竟然能夠幹出來這幢子的事情。”
“一開始找的也是死掉的丫頭準備給配,但聽說他那短命的兒子給他托了夢,說是不要死人,就要和活人結婚。那老石就還真的找了個活人丫頭來,唉,要說那個丫頭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不然誰會賺這錢啊,也不怕折壽。”老板娘說完,連連的“嘖嘖嘖”了好幾聲。
我我們聽到這裏,我整個人都坐不住了,就要衝過去問清楚,我們口中的老石家是誰們家。
靳津卻讓她冷靜一點,隻說給這鎮裏麵的派出所打一個電話,一查就全都能夠查出來了。囡囡被困在了那家人裏麵,這可是有綁架的嫌疑的。
我們出來了小飯館,靳津掛去了電話,卻出了一樁奇怪的事情。
鎮裏麵派過去的一個名給犁村普法的陶民警,也是去了那村子裏麵,就莫名其妙的聯係不到人了。鎮裏麵的警察想要聯係村子裏麵的村支書也聯係不上了。
那整個犁村就已經成了一種失聯的狀態了。靳津將囡囡的事情也向鎮裏麵的派出所做了說明。鎮裏麵隻又派出來兩個民警,一男一女,都三十來歲的樣子,男的叫陳思,女的叫趙瑩。說是再一起前去那犁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隻心裏麵覺得怪怪的,好像是那犁村裏麵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重新從鎮派出所出發去犁村的路上,隻心裏麵的一陣的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