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馬奴並沒有立刻回應,他打探了戰局,知道寶立德幾人都是被對麵這個看著很年輕的將領一個照麵活捉的,內心越來越震撼。
在看看他身後的軍隊,索馬奴的眉頭咒的更緊。
這是一個馬陣,估計有過千人,所有的戰馬都是全身披甲,就連腿上都櫻
這些護甲與索馬奴見過的曹軍護甲不同,它上麵布滿了一塊塊黑色方形金屬塊,這些塊之間的縫隙並不明顯,不過正因為有這些金屬方塊,才可以讓穿著盔甲的馬和人能夠收放自如,不影響動作。
這還不是最叫人忌憚的,關鍵是他們整齊如一的軍容。
一千多匹馬一動不動的站立,所有的士兵全都挺直了腰板坐在上麵,放眼望去就如同擺放的石像一般!
索馬奴年輕的時候也身經百戰,所以他能夠感受到這支隊伍的殺氣,自己兩千人騎兵都未必是這千人隊的敵手。
秦安?
從來沒聽過啊!
沉吟了一會,索馬奴又是咳嗽幾聲,努力壓下去後才開口道:
“秦安?閣下到底是來自哪裏?”
“我是漢帝劉協手下的下兵馬大元帥,去北方是為了重建大漢基業,你們很榮幸,將成為我大漢子民。”
漢帝劉協?
他不是被曹操囚困在許都了嗎?已經有十幾年之久,下人皆知,大漢早已名存實亡,當年大漢鐵騎入草原驅匈奴的威武已經成為故事。
所以索馬奴不太相信秦安的話,認為這個自稱叫秦安的男人不可能是劉協的兵馬大元帥。
秦安看出了索馬奴眼中的疑惑,他也不太在意,反正從今開始,他就要打著大漢的名頭招兵買馬,這樣去平定下的時候就會榮譽許多,尤其是在北方,那畢竟還有許多漢朝的基業。
“索馬奴,我沒有多少耐心,現在就回答我吧,要麼全族投降跟我們走,要麼我會立刻發動對你部落的攻擊,兩種選擇的接過其實是一樣的,就區別在與後者你放會死亡很多無辜!”
秦安話音落下,索馬奴身後一個大漢打馬衝了出來。
“子,莫要狂妄,索馬奴部豈是你任意欺辱的!勇士丹盾取你狗命。”
一匹棗紅馬忽然從索馬奴身後殺出,馬上一人各自不高,看上去有些短粗胖,手中拿著一把巨大的鐮刀形狀武器。
這武器看著很霸道,通體烏黑,隻有刀頭是閃亮泛著寒光的。它長度差不多有兩米,刀頭半米左右,分量估計能打到五十斤,也是不太常見的武器。
秦安手握甄娥劍並沒有動作,他覺得這群匈奴人真的挺厲害,可他們並沒有係統的戰法,武器防禦甲都無法與自己相比,那麼想要戰勝自己就根本沒有可能。
這一次,秦安打算實驗一下自己身上穿著的這身鎧甲的威力,所以他才沒有動作。
丹盾跑到秦安馬前,那鐮刀刀刃便掃向秦安,秦安依然不閃躲,拉動了藏在袖口上的鐵環!
如今秦安軍隊裝配的鎧甲有一個特性,隻要拉動機關,所有的金屬甲片就會快速集合,讓原本鬆散的鎧甲變為固定不不動的板甲。
板甲的防禦力當然更強悍,還不過人在馬上身體也被板甲固定,就不會動作了。
丹盾的鐮刀蘊含著很強大的力氣,刀刃打在秦安身上發出金屬交割之聲。
秦安坐下馬匹受力後向側麵跑動了幾步,丹盾卻意外的直接被拉下馬。
鐮刀這種武器並不好用,尤其丹盾的鐮刀還是加長的,如果是碰到普通的敵人,如果沒有護甲,這一下可能就把敵人分屍了,就算有護甲可能也會被拉下馬。
可秦安的這身護甲太過堅韌,馬匹也有護甲支撐,敵饒力氣越大,受到的反作用力也就越大,丹奴這才被意外拉下馬,無論是他自己,還是索馬奴部的眾人都沒能想到。
秦安解除板甲模式,讓身體能夠自用運動,勒馬回旋快速返回丹盾身旁。
丹盾有些蒙蔽,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拉扯的掉落下馬,他哪裏懂得秦安這一身鎧甲配合馬匹一身鎧甲後的物理支撐效果。
秦安也不慣著他,上前後飛身下馬一腳踢在他的頭上,可憐的丹盾被踢飛出去三米多遠後落地暈倒。
秦安繼續上前,彎腰抓起他的衣領,直接向自己一麵的陣營扔去。
這時,作為秦安副將的不是別人,卻是孫妹孫尚香。
孫尚香這段時間一直和唐玉相處的不愉快,唐玉其實沒把她當做一盤菜,認為孫尚香是個胸大無腦的妹子。
其實孫尚香並不傻,但在心機方麵卻真的不太強。
她總認為那時候如果唐玉反身去相救,自己身邊的侍女不會死。
當然了,孫尚香也恨夏日娜,因為所有侍女都是被夏日娜部族的人殺死的。
如果不是秦安壓著,孫尚香可能早就找這兩個女人發飆了。
原本孫尚香和秦安也沒什麼關係,但女人總是柔弱的,在身邊沒有一個親饒情況下,孫尚香很自然的把秦安當做親人,畢竟在如今的軍營中,孫尚香最熟悉的就是秦安和唐玉,不願意搭理唐玉,她也就隻剩下秦安一個選擇,因此秦安能夠壓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