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在後方帶孩子,不需要血主金錘護身,於是就將之教給秦安帶走。
譚二狼也真是厲害,被血主金錘頂著飛了出去,落地後吐了口獻血,竟顫顫巍巍站了起來,果然是皮糙肉厚,如果是普通人估計已經是骨斷筋折。
叫做水冰月的女壬大了雙眼,她可知道譚二狼的身手到底有多厲害,沒想到被那人一下就打的半死,這也太凶悍了。
而且他使用的是何種手段根本沒看清,手上金光一閃,似乎是出現了一個金球。
“哇哇哇!竟然敢打老子,看我不捏碎了你這皮膚!”
譚二狼既然是個莽漢,那就不可能輕易怕了秦安。
他活動了筋骨重新上來,到秦安身邊三四米遠的地方卻放慢了腳步,雙手握拳抬起慢慢的向前挪動。
秦安絲毫不以為意,不覺得自己現在的遭遇有什麼,繼續吃喝。
譚二狼又走了兩步之後忽然轉身跑了,他卻並未真的跑,而是去撿了自己的兩把斧子,剛才被秦安打飛後這斧子也是飛了。
斧子在手,譚二狼自信了許多,叫喊轉身這一次真的衝向秦安。
“啊!”
他並沒有直接跑過來,在秦安身前三米處呐喊的同時,將左手斧子扔了出來,之後才跟著斧子向前。
這家夥也沒有傻透,還知道扔斧子用遠攻的手段做掩護。
水冰月看到譚二狼勇猛的樣子直往後退,最終身體貼牆,退無可退。
譚二狼這廝就是個渾人,紅樁樓白了就是妓院,水冰月五歲那年流瀾這邊就被收養,從在學和看的就是如何討好男人,所以她對男人隻要一打眼就能看出深淺長短,也從不介意男饒好壞善惡,在她的世界管理,男人就是用來上床的,這是她存在的意義,生活的源泉。
水冰月很不簡單,有一種女人被男人形容為公交車,她們被很多男人啪啪過。
水冰月就是這種,如果把男人比作草,那她就是推土機,被她碰過的草無以計數。
整個遼東城也有差不多過萬的男人,其中和水冰月發生關係的可能有過千,十分之一的數目真的很誇張。
所以她真的不介意和譚二狼發生關係,臭男人髒男人也是男人,而且譚二狼的活其實還不錯。
而且水冰月與普通的妓.女也不同,別人就是單純的以物易物,白了就是賣的,水冰月卻把自己素有的恩主都當做貴人,的直白一點來就是愛人,她能奉獻出自己所有的愛給自己愛上過的男人們。
婊.子無情這句話在水冰月身上並不適用,她是婊子多情,風流程度超越所有曆史上的男性情聖。
“譚爺,您別打了,對麵這個大爺很厲害的。”
水冰月的老毛病又犯了,開始隻是想逃離返回紅樁樓,如今卻又為譚二狼擔心。
那斧子話間已經到了秦安眼前,秦安看都沒看抬手直接抓住斧頭,將之反轉扔向譚二狼。
譚二狼躲閃不及,隻能拿著手中另一隻斧子抵擋。
雙斧撞擊在一起發出巨大響聲,房間裏包括夏日娜,水冰月在內的幾人震撼的是,兩把斧子撞擊在一起後竟然紛紛斷裂,譚二狼手中斧子斷裂後斧頭飛出撞在牆壁上,斧柄向後倒退直接脫手飛出,打在譚二狼的肩膀上,譚二狼身體傾斜的向後退去,足足幾米遠撞塌了飯館的土牆倒在塵埃中最總無法站立。
很顯然,雙方實力相差的太大,譚二狼雖然是個猛然,但在曆史上沒什麼名氣,因此戰鬥力並沒有受到能量空間再平衡的太多影響,麵對秦安也隻能是一敗塗地,絲毫沒有反抗能力。
水冰月捂著嘴巴驚訝了一會後,猛然跑過來對著秦安跪下。
“這位爺,您高抬貴手,他是個渾人,雖然平日作惡多端,但卻並沒有害過誰的性命,就是有些耿直罷了,求您放過他。”
秦安並不了解水冰月的性格,因此覺得好奇。
這女人明明就是被那臭臭的男人搶奪來的,剛才還不情不願的樣子,怎麼如今又表現出了不應該有的關切呢?
愣了夏侯,秦安點頭道:“我沒想殺他,隻要他不來找我的麻煩。”
水冰月立刻跪地千恩萬謝,然後起身跑過去將譚二狼從廢墟中連拉帶拽的弄出來。
“匹夫,阿喳!”
譚二狼被打的暈暈乎乎,口頭上卻還在罵著。
水冰月急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譚爺,慎言啊!”
就在這時,從茶館外麵來了一隊人馬,帶頭的正是紅妝樓的老板方爺,在他身邊跟著一名穿著盔甲的武將,此人姓李名華雄,是公孫恭身邊的灶台將軍。
所謂灶台將軍其實原本就是一夥夫,看他力大無比會些武藝,所以也被公孫恭冊封為將軍的職務,負責侯府的護衛工作。
這紅樁樓其實原本就為侯府的買賣,不但為侯府賺錢,偶爾也會弄些女子進入府中給公孫恭玩弄。
這個時代女人沒什麼地位,雖然君子之風正在盛行,但人還有更多,道貌岸然的君子更是不少,大家表麵上都是正人君子,私下裏的齷齪事可都不少幹。
總之,當方爺進入侯府紅樁樓的頭牌水冰月被譚二狼搶奪之後,公孫恭立刻就火了,命灶台將軍李華雄親自前往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