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劍南霜顯然也很驚訝，他根本不知道百花閣還有蠱毒的。
“你不知？”蕭雨辰好看的眉毛微皺，眉心擠出一個明顯的“川”字。
他以為劍南霜對百花閣足夠了解才對，卻沒想到劍南霜根本不知道百花閣居然還有蠱毒。
很明顯，蠱毒這件事百花閣的人是背著劍南霜去做的。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他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
聖女這個位置似乎比他們知道的更加特別，就仿佛有人特意把沈露推上這個位置的，可到底百花閣的人為什麼要強迫一個女人去做什麼聖女。
這種迷信的東西相信他們自己都應該清楚，根本不可能是真的，但是就是這麼可笑的，他們選擇了相信，相信一個虛無縹緲的可能。
還堂而皇之的認為，隻要有聖女在，他們的百花閣就能久經不衰。
或者他們明白，這根本就是假的。
沈露離開百花閣的五六年，百花閣並沒有因此有什麼損失，隻是多花了一些人力尋找聖女罷了，除此之外，百花閣運營正常，絕無虧本，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覺得沈露應該留在百花閣，還不能說明這裏麵的貓膩嗎？
“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說過不會再強迫霜兒。”劍南霜眼眸泛紅。
很明顯，他並沒有跟蕭雨辰說謊。
但蕭雨辰依舊覺得很可笑，他冷漠的看著劍南霜。
“你知道嗎，本王原本是不想再回這藏劍山莊的。”
劍南霜沒想到蕭雨辰會在這個時候和自己說這句話，微微有些錯愕，不過還是順著他的話問了一句：“那你為什麼回來了？”
“因為露露，她說你對她很好。她沒有什麼親人，就你這麼一個哥哥。”蕭雨辰並未隱瞞。
如今他有些替沈露感覺到不值了，因為她明明是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如今卻被人給出賣了。
出賣她的人，正是她所信任的人。
“不是的，我不知道百花閣的人會那樣對她。”劍南霜還有些不信的搖了搖頭。
之前那些閣主可是都跟他說好了，這種時候他們怎麼會欺騙自己呢，一定是哪裏出了什麼錯。
“是嗎？那你告訴本王，露露為何不直接告訴本王她很好，還要用這樣的方式？”蕭雨辰將布條丟給了劍南霜。
劍南霜下意識的接了過去。
看到布條上的字歪歪扭扭，看到布條被扯的參差不齊，這些痕跡已經可以表明一切。沈露一點都不好，她說自己很好，這種話也無非是用來哄蕭雨辰的。
她不想讓他們擔心，劍南霜眼眶發紅，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明明知道百花閣的人未必會善待沈露，他還是選擇了妥協，將人交給了百花閣。
“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蕭雨辰聲音冰冷，若非這人是沈露之前說過的，在意的人，她根本不會讓自己在這裏浪費時間的，因為這樣的人怎麼配讓自己把時間花在他的身上。
“我……”劍南霜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