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寧驚詫萬分的接過禮物,心中有一萬個疑惑和不理解,米蘇又在搞什麼鬼?
她打開那個精美的盒子一看,裏麵是一個項鏈,晶光閃閃,無比耀眼,沉甸甸的鑽石令她又欣喜又恐懼。
“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安若寧恍惚了,窮光蛋一般的米蘇竟然送得起這麼珍貴的禮物,她很奇怪。
米蘇莞爾一笑:“因為我沒有親人啊,隻剩下大表姐一家了,你現在結婚,我也很高興啊。”
“我很討厭看見你這副假惺惺的模樣,你到底想搞什麼。”安若寧實在難以抗拒這麼精美的鑽石項鏈,甚至比顧翰爵送給她的鑽戒都要閃。
米蘇很認真的說:“我隻是想在這裏待一個月,一個月以後我就走得幹幹淨淨,怎麼樣,這樣你也不允許嗎?”
“唉……”安若寧歎了一口氣,還是把項鏈戴了起來:“這個項鏈跟我的婚紗很相配,米蘇謝謝你。”
米佩慈的警惕性非常高,,很不客氣的罵了一句:“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的那點花花腸子,不用說我都知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米蘇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咯!”
她瀟灑的離開,隻要安若寧收下項鏈就好。
奇怪的是,顧翰爵真的變得原則性特別強,不管她現在怎麼勾搭,男人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像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讓她這個夜晚非常無奈。
次日淩晨,家裏沒有一個人是睡著的,已經起來忙碌,為了就顧翰爵的新婚而準備。
米蘇也早早起來,換了一身非常素的衣服,開著自己的小破車往郊區走。
安若寧為了守住她的老公,整個夜晚都是在別墅住下的,當年米蘇結婚的時候,顧翰爵隻是匆忙的出現,又匆忙的離開,她特別害怕重蹈覆轍。
這麼專情的男人,安若寧此生隻見過一個,此生,也隻愛這一個。
安若寧已經不是小丫頭片子了,知道男人的身體在淩晨的時候最容易蘇醒。
她穿著一身真絲的裙子,昨天在牛奶玫瑰裏麵泡了一宿的皮膚也變得特別潔白,略顯粉嫩。
既然男人好不容易在家,她就不應該放過這個機會。
安若寧看了一眼,得知米蘇不在,心中更加高興了,那個小賤人要是在的話,準沒有什麼好事。
顧翰爵翻了一個身,依舊在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中熟睡。
安若寧激動得一個晚上都睡不著,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把結婚當成一件大事,她的心裏不太平衡。
她輕輕的掀開顧翰爵的被子,用自己的身體貼近他的背後,一身渾若無骨的柔.軟緊緊的纏.繞住男人。
“爵,你知道嗎,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深愛著你,今天,我終於成為你的新娘子了,我會一直一直愛著你,深深的愛你……”安若寧的呼吸慢慢的在他的身上遊移。
顧翰爵被驚起,第一時間以為正在勾.引自己的是米蘇,不由得厭倦,但是很享受:“小賤人,給我下去……”
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身上的女人並非米蘇,而是一個保養得不那麼好的中年婦女,一下子被驚醒了。
“安若寧?怎麼是你?”顧翰爵驚恐,不由得拉著被子蓋住自己,往後麵退了一下。
安若寧渾身的潔白展露無遺,眼神中帶著迫切渴望:“老公,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啊,難道你希望是別人嗎?我們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理應要睡在一起,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安……”
她變得可憐巴巴,顧翰爵從來沒有碰過她。
男人的臉色冷峻:“還沒有結婚,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