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蘇感覺到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但也隻能忍氣吞聲,現在跟他辯駁,就相當於斷了自己的後路。
一大瓶250毫升的沐浴露全部都在浴缸裏,黏糊糊的勁兒怎麼也洗不掉,米蘇隻能不斷的搓,渾身都變得通紅。
顧翰爵則在一旁看著:“還不夠,繼續洗,繼續在浴缸裏麵泡著,直到我聞不見你身上那股臭味為止……”
哪裏有什麼臭味,其實這一切都是顧翰爵在折磨自己,在懲罰自己。
大約洗了一個小時,米蘇的身上已經發紅發白,顧翰爵才把她拎到床上。
“我問過方大夫了,根據上次你和我的測試結果,這幾天比較容易中槍,來吧,取悅我。”顧翰爵一改往日勾.引人的態度,竟然變得很凶猛,很霸道。
米蘇站在原地不動。
“你剛回來的時候,不是特別懂得怎麼調戲的我嗎,現在你裝什麼貞潔烈婦?”顧翰爵的話語又變回原來那麼傷人。
他走到米蘇跟前,用力的把米蘇推倒在床上,再也沒有以往的溫柔,隻有淩虐。
顧翰爵馳騁在米蘇的身上,完事後告誡:“不要恃寵而驕,之前對你的好,是看在你肚子的份兒上,你以後給我記住,你就是我雇傭的生孩子工具,我是你的金主。”
米蘇在男女之事上屢戰屢敗,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裏冷冰冰的。
她對這種事情已經麻木不堪,大腦一片空白,任憑男人折騰,她似乎沒有了感覺,沒有了痛苦!
原來之前的種種好,隻不過是她以為好,顧翰爵是有目的的疼愛她。
完事之後,顧翰爵匆忙的離開:“不能被老頭發現了,要是發現了,你的下場會跟米婭一樣。”
米蘇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米婭當年懷孕了,當時我初為人父別提有多喜悅了,可是,我的親生父親竟然讓胡蝶給她灌入了一包藥水兒……我親眼看著米婭喝下去,卻無能為力……聽說,到醫院的時候她已經血流成河,孩子也沒救了……”顧翰爵點燃一根雪茄,淒淒慘慘的回憶當年發生的事情。
“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現在應該有三歲多了,嗯……應該會叫爸爸了……”顧翰爵仔細想想,眼淚落下。
米蘇也是第一次看見男人這麼無助的流下眼淚,心裏有點酸楚。
“米蘇聽他們說你有一個孩子,那個孩子長什麼樣,能讓我看看嗎?”顧翰爵轉頭問道。
他是真的很想念米蘇,想念那個已經失去的孩子。
米蘇搖搖頭:“抱歉……”
“是哦,連你這種不堪的人都會保護孩子,當年的我為什麼就不會保護他們母子倆?”顧翰爵無限的自責,又點燃了一根雪茄。
米蘇奪走他的煙:“方大夫說,經常吸煙會影響寶寶,難道你不想快點看見當年你和米婭的孩子會是什麼樣?”
這一句話,戳中顧翰爵心裏的痛。
他把雪茄狠狠的扔進垃圾桶:“米蘇,你快點懷孕吧,要不然,我們倆都飽受折磨,相互不痛快。”
他歎了一口氣,終於說出了心中最想說的話。
“我一直說服自己,你就是米婭,我要把米婭寵上天,可是……你這種下賤的行為告訴我,你跟米婭相隔萬千,所以,咱們還是履行義務職責。”顧翰爵看她的眼神恨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