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怎麼這麼糊塗呢?”任普通一拍大腿,直接貶低了一下楚雲飛的智商,“我找你,那自然是為了這個選拔賽,你那麼厲害,教我兩招吧。”
確實是有人糊塗,不過至於到底是誰,在這點上,大家的理解肯定是不同的。
這個答案,楚雲飛想到了,但這話要由他嘴裏說出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既然他剛才肯為任普通出頭,自然是把對方當朋友來看的,雖然兩人之間功夫有差距,但這話要由他說的話,不是小看朋友麼?萬一要不是這意思的話,那可就更顯得自己狂妄了,實在不是待友之道。
再有就是,楚雲飛也比較頭疼這個家夥,雖然人是不錯,不過頭腦太簡單了點,剛才要不是認識自己,怕已經開練了吧?這種人,還是少學點功夫的好。
不過眼下,人家把話都挑明了,楚雲飛也不可能藏著掖著什麼,“你這家夥,不知道早點來,這天底下,有速成的功夫麼?現在,我可真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幫你了。”
出租司機本想著趁著這“double”車錢,多向遠處拉拉的,不過,聽了一陣人家的談話,決定還是老實點,雖然體育館門口那些最近的小燒烤店早就錯過了,不過,前麵不遠是個小商業區,韓國燒烤店不少的。
任普通小眼一瞪,“這個能怪我麼?我找了你倆月了!”
拜托,就這倆月全算上,你就行了?練內功,那怎麼也要半年以上,才算有小成的吧?楚雲飛剛想駁斥他,司機轉頭,“到了,這裏有幾家韓國燒烤,味道不錯,你們下車自己選吧。”
這裏的韓國店,不是“金剛”就是“友仁”之類的名字,楚雲飛看了看,覺得那個叫“長白”的燒烤店名字比較順眼,“咱們去那家吧。”
三人進去,點了菜和啤酒,楚雲飛開始以前輩的身份指點,“小任,你現在學功夫,實在是晚了點,趕不上趟了,我是內家,你是外家,不一樣啊。”
他嘴上這麼說,心裏可是明白,自己的這點東西,未必能算得上內家的,怕是說個“不入流”還貼切些。
實情也是這樣的,半年時間,功夫就小成,那能算內家麼?
任普通聽著可就有點傻眼了,在他那單純的心思裏,找到飛哥,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了,“不是吧?飛哥,我隻想弄個分賽區冠軍的,我和花兒快結婚了,還差點錢,就指望著這個冠軍呢。”
人不可貌相,老實人也會算計人的,任普通並沒有說明家裏人對婚事的反對,也沒有說他的家裏並不缺少這娶媳婦的錢,“窮文富武”這句老話其實不假,一般人家,怎麼能支撐起學武術這種近似無用的學科的費用?尤其是,一個好的老師,其實僅靠一個學生的供奉就可以生存,這不是傳說,是事實。
楚雲飛皺起了眉頭,這事,說難辦也有點過分,隻要在任普通比賽的時候,自己給他加點生命能量,應該是能起到一定效果的。
對於生命能量,楚雲飛雖然已經是竭盡全力去了解、摸索了,但研究成果並不是很如意,尤其是,這種現象隻體現在他自己身上,和別人根本無法溝通,這使得做實驗成為了一種奢望。
而且,雖然楚雲飛自覺對這個世界和社會有些灰心,但遠遠沒有到厭世的地步,那麼,用自己的身體,不負責任地做點嚐試,並不符合他自己的利益,還是不用去想了。
依據對生命能量這段時間的鑽研,楚雲飛起碼能肯定一點,就是,這個能量,起碼在短期內,能起到類似興奮劑的作用,從這個角度來考慮的話,他還是能為任普通出點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