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母的菜,做得並不像羅湘堇說的那麼好吃,楚雲飛甚至有點懷疑,他們家附近,到底有飯店沒有,如果一個飯店的廚師連這樣水平的菜都炒不出來,那還是別做廚師了,切堆去吧。
可憐的羅湘堇,居然是吃這樣的菜長大的,居然還能長這麼水靈,實在是不容易啊。
菜不對胃口,又是頭一次在羅家吃飯,這頓飯吃得就實在別扭了點,而且,那老兩口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也招呼楚雲飛,但總是冷冰冰的樣子。
楚雲飛雖然也想竭力活躍下氣氛,但反應總不是很好,他也不想太過活潑,給人留個“太過放肆”的印象就不好了,老人們,總是很在意這個的。
下午楚雲飛也沒有閑著,雇了兩個民工,刨出了合歡樹的剩餘部分,把主幹整理整理,又找點汽油,把處理下來的零碎部分一把火燒了。
合歡木不能主動地吸取生命能量,但為了保險起見,楚雲飛還是這樣絕了後患,而他卻攢了不少對他來說,可能用得上的大大小小的木棍。
接著,他攜“重寶”,打個出租回去了,他今天要辦的事還多呢,偽造藥水、琢磨生命能量為什麼發綠、實驗合歡木的功能。
這個周末過得實在是充實,星期天下午他又跑了趟羅家,一邊把用水和紅酒稀釋了的止咳糖漿當做“秘方”拿了過去,又順便為已經不太冷的冷美人“推拿”一番。
當然,他並不隻是為了唐突佳人而刻意地去做戲,起碼楚雲飛自己對自己是這麼解釋的,如果想讓這件事顯得不那麼怪異,相關的掩飾還是有必要的。
不過,這次前去“推拿”,卻讓楚雲飛有了新的收獲,那就是對生命能量的了解又多了一點:在其他人身上,多餘的生命能量,似乎隻能是短期存在,任普通就是個很典型的例子,生命能量通過不停交換,最後還是會恢複到應該有的水平上。
可是,如果對生命能量進行不停的輸送和吸收,反複多次,那很可能會增加軀體對能量的包含度。
起碼,從羅湘堇生命能量的反應來看,這個推理暫時是站得住腳的:昨天楚雲飛臨走時,她的生命能量要略微高於普通人一些,今天一看,居然和昨天沒太大的分別,再考慮到她這四年來的身體狀況,隻有這樣解釋似乎才是合理的。
羅母這次沒有全程跟蹤,她拿來點幹鮮果品,又為楚雲飛泡了壺茶,就離開了,好給年輕人留下更多的自由空間。
沒有人在場,這樣的“推拿”就多少顯得曖昧了一點,羅湘堇隻求治病倒還好些,可對楚雲飛來說就有點痛苦了。
他不是未經人事的青澀少年,麵對閉眼橫臥的佳人,很難做到不想入非非,那吹彈得破的似雪肌膚,讓食髓知味的楚雲飛時不時地泛起一陣衝動。
於是,他隻能沒話找話地閑聊兩句,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聊著聊著,兩人說到了今天的75公斤級的決賽上麵。
“小羅,今天可就是任普通的決賽了,你答應他要到場觀戰的,你還記得吧?”
“當然啦,”羅湘堇沉默一下才做了回答,“不過,不知道票好不好買,喊上曉雲她們一起去吧?人多也好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