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冀實在是太分不清輕重了,她還以為,在楚雲飛的眼中,自己出賣劉寧並不是什麼大事,畢竟,隻要她肯翻供,老公能不能被釋放,就不關她的事了。
這點也不怪她,自從她做了不利的證言後,因為心中有愧,沒再去公公家,也沒再去看望劉寧,自然不知道劉寧現在受的是什麼罪。
當然,這同楚雲飛一直在孜孜不倦的錯誤誘導,也有很大的的關係,他一直表現出來的,也不過就是想撈劉寧出來,至於對她偷情的態度,隻是想順手“揩點油”而已。
事實上,赤冀如果沒有偷人,隻是迫於某種壓力而屈服,楚雲飛都不會怎麼生氣,畢竟一個年輕女人是受不得什麼驚嚇的,重壓之下犯點錯誤也是可以理解的,可眼下聽說她居然糊塗到跟別人戀**熱,順手還扔兩塊石頭給井下的老公,這還算是人麼?
可是赤冀最擔心的,卻是楚雲飛把她的風流韻事說出去,那樣的話,劉寧死在裏麵還好,要真是出來的話,以老公火爆的脾氣,她想活命怕都是很難了。
不過,她看楚雲飛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想來隻要能閉了眼睛,任對方在自己身上折騰一番,估計,也就沒什麼事了吧?
這種情況下,她居然很離譜地想到一個問題:其實,這個楚雲飛,看上去比王少青還要順眼些呢,隻是,希望這人,別跟劉寧一樣那麼沒情趣就好了。
聽完這些話,楚雲飛氣得都快哆嗦起來了,不過,他還是敏感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李響長什麼樣子?家住什麼地方?”
果不其然,那李響就是楚雲飛今天下午跟蹤的胖子,而此人家住哪裏,赤冀回答得很純潔,“我又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怎麼會知道他家在哪裏?”
你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楚雲飛縱然是鐵打的腸胃,也禁不住蠕動了兩下,這話實在太讓人惡心了。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了,楚雲飛暗自下決心,“你要不喜歡劉寧,可以離婚的嘛,你這樣漂亮的女人,走到哪裏也不愁再找一個,為什麼會搞成這副樣子呢?”
赤冀的回答,決定了她的死亡方式,很顯然,她並沒有猜出楚雲飛的真實意圖,而是老實交待了她自己的真實想法,“我們赤家和劉家都是體麵人家,就算日子過不下去,也要湊合著過,不能被人看了笑話去。”
“好了,”楚雲飛站起來,“永嘉和石頭,你倆把王少青帶過一邊去,一會兒再回來。”
看著兩人扛著人離開,楚雲飛掉頭衝著赤冀冷冷一笑,“脫衣服吧,我先收點定金。”
“就在這裏?”赤冀真沒想到,楚雲飛居然如此地急色,“這地上還有泥呢。”
媽的,要不是再不想碰你這個女人,你以為我有這閑功夫跟你磨牙,楚雲飛心中怒罵,臉上卻裝出副猥褻的表情,“嗬嗬,一會兒我在下麵好了,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有情趣麼?”
“可是,你帶那個……套子了沒有?”
楚雲飛的怒火終於被點燃了,敢情你還這麼講究啊?冷哼一聲,“我沒帶,也不喜歡帶,你脫不脫?”
說來也怪,他這麼一發橫,赤冀反而不敢聲張了,思索一下,終於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反正連帶子都被眼前這人拍了呢,還好,天氣本就很熱了,她穿得……實在不多。
然後,她就被這個“急色鬼”打暈了,再然後,王少青被剝光了衣服放在她旁邊。
楚雲飛本想要石頭來剝這無冕之王的衣服,誰料想,石頭居然嫌這個人“髒”,最後這事還是楊永嘉辦的。
最後就很簡單了,把那個避孕套放在兩人身邊,楚雲飛全力吸取了兩人的生命能量,把現場搞得像是兩人“縱欲而亡”的樣子。
他沒有吸收那兩團墮落的生命能量,任由這兩顆放縱的靈魂向北方的天際飛去。
他想通了,赤冀的口供,並不是很重要,隻要能從胖子李響那裏打開個缺口,其他的並不重要,赤冀的口供,用來害劉寧是綽綽有餘的,不過要反過來用來救人的話,那可就實在沒什麼大用了。
最為重要的是,楚雲飛實在是不能容忍這個女人對自己兄弟的背叛,甚至他根本都懶得考慮劉寧的態度,再說了,劉寧他會甘心當縮頭烏龜麼?如果丫的血性退化到連這事都能忍的話,這個兄弟,不要也罷。
大致打掃了一下現場,三人摔打摔打腳上的泥土,上車走了,既然赤家很愛麵子,想來這起人命案自然會有人操心,隻要苦主追訴的勁頭不足的話,這年頭無頭案實在也是不少的。
做完了這件事,接下來,楚雲飛自然是要去找那李響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