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監獄。
入夜,一輪彎月高高掛空中,監獄裏所有勞改犯都被潛回牢房睡覺,其中一間住著十幾個人的牢房廁所裏,時不時傳來幾道隱忍的悶哼聲。
而躺在床上的好幾名勞改犯,用被子悶住頭顱。
沒有一人敢發出一丁點聲響,也沒有一人敢向外邊的監獄官求救。
就怕禍水東引,引入自己身上,後果不是她們所能承擔的,為了自保,隻能默不作聲,亦或是投靠跟從一名老大。
廁所站了五六個人,圍著一個倒在地上,瘦弱的女囚犯拳腳手踢。
“倒是硬骨頭,你他媽的挺能忍的。”
一名短發,身材有些發福,穿著暗黃色囚服的中年女人,嘴裏叼著一支煙,踩著一雙破舊的拖鞋,雙手環胸的上前。
其他幾人見此,紛紛給她讓出空間。
“刀姐,她就剩一口氣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呸,怕什麼,上頭有人擔著,隻要不搞出人命,隨便我們怎麼玩她,隻怪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說是嗎?”
刀姐上前,帶著拖鞋的髒腳,狠狠的踩在覃曉雅的傷口處。
數日前,某位大人物找到她,給了不少的好處,讓她好好的“關照”139號。
刀姐兩隻捏著上好煙頭從嘴巴取出,狠狠的摁在覃曉雅的大腿上,碾滅煙頭。
“嘶。”覃曉雅悶哼出聲,躺在刺鼻性氣味濃臭的廁所地板,一動不動,如同一具死屍,任人折磨。
自她進來,每日一頓毒打,成了家常便飯。
從覃曉雅入監獄,就被人暗中打過關照,無論是囚犯,亦或是監獄官,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眼前這名被稱為“刀姐”的人,正是這群囚犯的老大。
“刀姐,這裏輪不到您親自動手,還是等小的們來,別髒了您的手。”
一個狗腿子上前討好道。
“就數三兒最識趣,你們幾個都跟人學學。”
刀姐打著哈欠開口,“行了,這裏都交給三兒,你們可以回去了。”
廁所隻剩下三兒與覃曉雅,此時三兒的眼裏,毫無隱藏的露出yu念,她俯身蹲下,一把揪起覃曉雅的衣領。
輕輕的在覃曉雅的耳邊開口,“伺候老娘舒服了,你的日子就好過了。”
三兒粗糙的大手深到覃曉雅的衣領。
很快,廁所傳來覃曉雅慘烈的叫聲,過了許久,變為其他不可描述的聲音,久久沒有停止。
......
學校教室。
林菀菀剛上完一堂表演課,她收拾好東西,她感覺身後似有似無,炙熱的目光在看著。
於是,林菀菀回眸一看。
她的目光落在蘇默澤的身上,友好的笑笑,等著他的下文。
蘇默澤抿嘴,見林菀菀突然回身,來不及收回視野,硬著頭皮走到她的麵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最後,也不知道是什麼驅使著他,給他勇氣開口。
“林菀菀,你,你...今晚...你有空嗎?”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沒有引來其他同學的注意,話語間斷斷續續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