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你在哪兒,要不我去接你?”
電話那端,是喬深打來的電話,他在喬家,另一張沙發上坐著喬毅,兩人正準備出門。
“大哥,不用了,我現在在花店,一會自己開車過去就行。”林菀菀淺笑的開口道。
“嗯,你自己注意安全,行,那就先這樣。”
喬深等林菀菀那邊掛斷電話後,才拿開手機放到桌麵上,倪了一眼喬毅,“老三呢?”
他收回視線,低垂眼眸看了一眼佩戴著的昂貴手表,問了一句。
“三弟從古城出發,正往那邊趕,這麼重要的日子,他說不會遲到的。”
喬毅見桌麵上的水杯沒有擺放好,他強迫症發作,把杯子移正後,又看了一眼,覺得還是有些不對勁,喬毅把杯子的圖案,麵向他後,才滿意的收回指尖。
他的動作,被喬深盡收眼底,老二自從當了醫生後,潔癖和強迫症是有增無減,就連進門,還得全身消毒一遍才進入。
“二弟,你這老毛病還是得改改了。”
喬深給喬毅扔了一把奔馳的鑰匙,他扣上西裝外套的裂口,率先走出喬家。
“大哥,這是多年來的頑疾,多半是改不了了,您還是別讓我在這方麵費些心思了,有這時間,我還不如研究新的學術,造福百姓。”
喬毅接過鑰匙,跟在喬深的後頭,上了駕駛位置上,載著喬深離開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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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菀最早抵達目的地。
這裏是一處風水寶地,墓園其中的兩塊挨在一起的墓碑,葬著林菀菀素未謀麵的雙親。她摘下墨鏡,將手裏捧著的兩束白菊花,彎曲腰身,分別放在兩座墓碑前。
她看著墓碑上,那張與她有五分相似的黑白照,這就是她的親身母親,那年她還小,走丟了,對她的親身父母親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
“我現在很好,你們可以放心了。”林菀菀恭敬的朝著墓碑上,鞠了一躬,喃喃的開口。
她耳尖微動,側眸看了一眼腳步聲來源的方向,見喬深和喬毅同樣是一身黑色的西服,手裏提著紙錢和花束,緩緩的朝著林菀菀這邊走來。
“大哥,二哥。”林菀菀喊了一聲。
“嗯。”
“老三還沒到?”喬深放下東西,倒上兩杯酒,開口道。
“還有五分鍾,他會在規定時間趕來的。”喬毅對喬晉有莫名的信任,他不會遲到的。
在最後兩分鍾時,喬晉匆匆趕來,他喘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路上堵車了,還好有驚無險。”
喬家四兄妹,終於在今年齊聚。
“爸,媽,小妹已經找回來了,我們兄弟三人會一輩子都照顧好菀菀的,你們可以安全了。”
喬深在墓碑前,淋了兩杯酒,喬毅和喬晉蹲下,給雙亡的父母燒紙錢。
四兄妹祭拜完之後,離開墓園。
“菀菀,晚上有時間嗎?要是有的話,回喬家,咱們幾兄妹好久沒有,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了。”喬深揉了揉林菀菀的腦袋,溫和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