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襄不是沒有見過世麵的人,但是這樣的男人卻是她第一次遇見。
“你是想要趕走青禾還是想要你哥永遠的記住青禾?”樂郊開口說話了,他帶上了一個禮貌的微笑,以表誠意。
但是陸城襄卻分明感覺到自己的背脊一涼,她驚呆了,她以為陸城隅那個男人為了青禾已經夠瘋了,現在她卻發現,跟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來,陸城隅簡直正常到不行。
陸城襄嚇得後退了兩步,她顫栗著身軀每一寸都表現出了她的惶恐,不安,害怕。
樂郊卻在這個時候歎了一口氣,他甩了甩這隻被夾到失去知覺,很快又開始感覺到有些腫脹的手。
直接不客氣的跨步進來,反手就將門給帶上了。
他衝著已經嚇呆了的陸城襄歎了一口氣。
“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樂郊說道。
陸城襄顫抖著摸索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眼神一切,確定手裏的這個煙灰缸可以砸暈一個人之後,便用力的拿在了手裏。
她舉起煙灰缸,威脅著樂郊:“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一步,我就砸死你。”
樂郊嘴角一勾,眼神充滿著犯罪的味道:“你知道我爹是個殺人犯嗎?”
“是你?”
陸城襄手裏的煙灰缸一鬆,差點跌落,好在陸城襄反應還算是快的,迅速的接住了煙灰缸。
樂郊笑了笑:“是我。”
原本是想要用父親的那個身份來恐嚇一下陸城襄這個丫頭,結果這個丫頭竟然直接從驚恐變成了疑惑,她這個人的腦回路倒是有些奇怪。
陸城襄放下了煙灰缸,她說怎麼樂郊這個名字聽著這麼耳熟,原來是因為他就是常年跟著青禾,卻又就是沒有辦法把青禾泡到手的那個失敗者。
這麼一個沒用的人能做什麼?
陸城襄的眼眸中漸漸顯示出了一些鄙夷。
她坐下來,就好像危機已經解除了一般,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是有多麼的害怕。
因為在她的眼裏,樂郊這個人就是一個沒有用,又怯懦,還狗腿的人,以前聽李子佩也說起過這個人,這個人完全就是青禾的狗腿子,不值一提。
別看他父親是個殺人犯,很凶的樣子,實際上,他就是一個慫包。
即便是剛剛樂郊在她的麵前“演了那麼一出戲”也沒有辦法改變樂郊在陸城襄心裏那惡心的第一印象。
“你剛剛說什麼?跟我談生意?你有什麼生意跟我談?”陸城襄說道,完全恢複了她大小姐的模樣。
樂郊在她的正對麵坐下來,笑了笑:“你先說你剛看見我的時候,在怕什麼。”
陸城襄回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心裏不由得有些後怕,但是很快就被衝散了。
“誰說我怕你了?”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你之前的那個李子佩豬隊友已經報廢了,你還想要再用?”樂郊直接切入了正題說道。
“留著吧,說不定有用呢。”陸城襄不確定的說道。
“看來,你一點頭緒都沒有,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出現了。”樂郊看起來非常的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