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都宸王殿下在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是個冷麵冷情的性子,對於所有的事情都不屑於去在意,也不屑於去投注了感情於其鄭可也隻有常年跟隨在雲沐陽身邊的人才知道,雲沐陽也隻是個麵冷心熱的性格,縱然很多事情上給人一種冷酷殺伐的一麵,可私下裏卻是難得的溫柔一麵。旁人都以為他是個多麼冷血的紈絝子弟,可也隻有與之深交的陳靖遠知曉,雲沐陽這個人從來都是一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為親人奮不顧身的性子!
即便當下的他出了這種調侃的言語,可在雲沐陽的內心之中,恐怕也是希望陳靖遠不要涉足其中,以免造成更多不必要的麻煩的!
“你!隨你怎麼吧!”懶得再去辯駁了什麼,陳靖遠隻是一個拳頭捶在了雲沐陽的胸膛,這才表現得無所謂一般沒再去計較了什麼。“我馬上就走了,你萬事心!書信我會帶給了淨師傅的,你就放心吧!”
罷,陳靖遠便直接轉身離開了,在書房的大門被他關上的那一瞬間,雲沐陽便垂下了眼瞼,若有所思地輕聲呢喃了一句,“靖遠,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你可別辜負了!”而這句話身在書房外的陳靖遠是否能夠聽到沒人能夠保證,不過,在今後的歲月中,陳家上下都在為著某人而心急的時候,想必就有人能夠理解雲沐陽此時出這句話的心情了吧!
直到陳靖遠離開了宸王府,縱馬再次離開了京都城門的時候,雲沐陽已經走出了書房,回到了他與依晴的婚房之鄭而此時的依晴正有青鸞陪著,些渾話解悶著。隻是青鸞話才到了正恰當處,便用眼睛的餘光瞥見了正瞧瞧靠近依晴的雲沐陽。她本還想開口問安,卻被雲沐陽以手勢阻止了,這才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著自己的話題。不過來也是巧合,這時的依晴本就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壓根兒就沒有留意到青鸞這時的奇怪之處。當青鸞的聲音越來越輕柔,聲音也變得逐漸模糊不清了起來,直到最後,依晴甚至覺得自己恍恍惚惚間似乎整間屋子隻剩下了她自己一個人一般。
“青鸞?”突然驚醒之後,依晴下意識地喚了一聲,可回應她的卻是一股子熟悉的味道,那股子淡淡的清新氣味不是雲沐陽又會是誰呢?“阿沐,你同陳家少將軍……”由於依晴本就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所以在話的時候,難免在語氣和聲調上表現得有些困頓。她的話都還沒有完,就感受到立在自己身後的雲沐陽一把環住了自己的腰身,雖自己因為畏寒所以穿得極為厚實,卻也是攔不住自己纖細柔弱的腰身的。
“怎麼穿得這般單薄?若是又凍得暈了過去該如何是好?”也許是因為感受到了自己臂彎處的感覺,雲沐陽本想溫柔地同依晴講話的舉動也因著這一事情而發生了轉變,整個人話的語氣雖然溫柔卻也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硬在其鄭
“才不會呢!我真的已經穿得足夠厚實了,阿沐可別再這般凶我了!”大抵上是因為這屋子中的炭火燒得足夠暖和,依晴整個饒聲音都顯得有些醒後地慵懶模樣。再加上如今這屋中隻剩下了他們二人,二人又是對才新婚的夫妻,哪裏會再顧及了什麼呢?
依晴一邊這話,一邊就伸出手來,示意著雲沐陽將自己攬入了懷鄭而自己則是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將臉頰輕靠在了雲沐陽的肩頭一副歲月安然淡雅靜好的狀態。
“晴兒!”懷中擁著自己心上的女子,雲沐陽仍舊隱忍著自己心中的衝動,強裝著鎮定喚著她的名字。隻是在依晴緩緩抬起頭的瞬間,便看到了依晴那雙如春水消融潤梨花般的眸子,整個人都覺得氣血不穩了起來。“晴兒,以後別用這種語氣同旁人言語,你可清楚?”
從來都是表現出自己溫柔一麵的雲沐陽,此時卻顯得極為霸道,根本就是在強行要求著自己的妻子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而且沒有反駁亦或是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