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是幽靈嗎?如此無聲無息便已經到了我身後,我沒警覺過來,三伏也沒有,竟然如此詭異!
他現在先將我斬殺意圖就是了讓群龍無首,如此他便立刻掌控了戰鬥主導權,而鬣狗士兵們沒了我的指揮和部署,便會陷入一片的混亂,那麼是生是死豈不是就由那家夥的算了?不得不,這詛咒者當真有些腦子,前兩者複生怪物隻是幌子,拉開我的注意力,隨後對我進行突襲,猝不及防,充分的展現了他的優勢。
厄運海妖之名,果真是厄閱代表。
鬣狗人警覺過來後,全都呆住了,畢竟我沒有教過它們我自己被擒住,它們該做什麼,因為我覺得教了也無用,我若死了,它們的命也得隨我殉葬。
不過我也覺察到了某些原理,我能夠感覺到內心的焦灼比之以往要稍有不同,至於哪處不同,若不是我覺察到他離我這麼近,信號增強,興許分別不出來,而現在他就在我身後,故此我一下便能體會到那區別所在,最大的不同便是胡思亂想的聲音比之以往都響亮,就像自己在內心不住的呐喊,以至於很容易形成一種出神的狀態。
所謂一心不得二用,這若是被混亂的心識所幹擾,便不能專心運用到某個知覺,會自然的忽略掉很多東西,便將自己置入了一個五感六識暫且麻木的狀態,自然運用不上而被控製,那海妖善於精神浸染,想必正是利用這種辦法,讓我被其影響,短時間陷入感識麻木的狀態,然後借此時機會行動,我便會立刻覺察不到他。
這才造成了我乃至周圍者始終不能覺察他動向。
“Go to hell!bye bye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話,而此刻也可能成為最後一次。
那匕首眼看著便要在我的喉嚨間劃開,也不知是否是詛咒者泵在我身上施用精神侵染的緣故,我正閉上眼等死,腦中忽然傳來了韻雯的聲音,隻聽到她那溫聲柔語道:“近身搏鬥不正是周博你的強項嗎?你可是特種兵呀,誰能劃開你的喉嚨。”
我猛地睜開眼,不過一瞬之間,我的手超越了我平日出手速度的數倍,左手一下捏住了那詛咒者泵的手腕,使之那匕首隻是劃傷我脖子一塊,沒能殺死我,都人有某種潛力,比如喬治亞州的那個母親,能夠在兒子托尼有難之際,一人將一輛雪佛蘭羚羊車抬起來,這便是某種蘊藏潛力被瞬間激發,我此刻估摸著也正是這種情況。
這家夥暗算人,躲在背後使陰招,或是想著不戰而勝、守株待兔,那算是有些套路和本事,但是真要論及綜合身體體質,那可就差遠了。
哢哢一聲!
我使勁捏拽住了他的手腕,以至於他疼感極深且有骨折與脫機之意,這廝喊出殺豬般的叫聲,匕首隨之落下,我右手扔下長矛,聽到他這麼明顯的叫聲,並且在他沒有機會使用精神渲染之際,立刻判斷到他的頭稍稍低於我的頭頂,大概在我額頭齊平的水平線,嘴巴便在後脖頸齊平水平線,那麼喉嚨便在往下十公分左右。
我立刻暴起肘部,判斷好位置,猛地向後一擊!
噔的一聲。
他立刻停止了喊叫,喉嚨發出嘎嘎的聲響,隨後一陣的咳嗽聲,近身搏鬥還沒有幾個人能打得過我,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我可不能再讓他溜了,於是我立刻趁著他低頭之際,以肩肘作為一個固定點,右手環住它的脖子,左手再疊上來施壓,將其使勁的往我肩膀上摁壓,形成斷頭台,讓他無從呼吸。
他當即奮力的掙紮,那雙黑爪在我身上不住的撓著推著,身後的黑色翅膀立刻扇動起來,使之我跟他一起被吊起來,慢慢脫離三伏的背上,但我知道此刻我放手必然後患無窮,故此即便我在半空中摔下而死,我也要鎖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