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姐。”
護士給臨床的病人重新輸好了藥,轉身看見病床上麵色好了許多的葉怡,笑了笑。
“葉姐是今出院?東西收拾好了嗎?”
葉怡木著臉看著手機,對護士友好的慰問視而不見。
護士從剛開始的難堪到現在,已經習慣了她的態度。
她也沒在意,繼續道:“白醫生讓我幫你叫了車,一會兒我讓保安上來幫你提東西。”
聽見‘白醫生’三個字,葉怡有了反應。
她問:“我要去哪兒?”
護士幫她撿掉在地上的被子的手一頓,心裏不免又產出一些同情。
從進了醫院那搶救開始,除了那在手術室外大哭的中年婦女,到現在從沒有一個人來醫院裏看看,甚至葉怡的醫藥費也是白醫生交的。
她心裏倒是有些吃味了,這白醫生和她到底什麼關係,能這麼照顧。
護士搖頭。
“葉姐回家吧,”護士隻知道這個地方,“隻要家裏還有人,便回去吧。”
她推著車準備離開,還是沒忍住了。
“葉姐你這幾的醫藥費都是白醫生墊上的,出院後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是盡早還給白醫生吧。”
完也不管她有沒有聽見,走出去帶上了病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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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薑梧睡得特別好,醒來時看見自己被抱在懷裏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後才想起昨兩人已經搬進一個房間了。
也可能是發熱完全好的緣故,反正今她的精神氣特別的好。
就連平時總會襲來睡意的中午,在舒琳趴在收銀台前打著哈欠的時候,她還很有精神地分著剛進來的花。
“薑梧姐,”舒琳昨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她租住的房子對麵就是兩個挨著的職高,平時上課的時間段晚上都挺安靜的,但是一到周末放假的時候,特別是傍晚到淩晨,都特別的鬧。
“好像是有人打架。”舒琳又打了一個哈欠,“我聽房東那些學生好像經常聚在一起打架,還有直接拿著刀出來的。”
想著這個她就覺得害怕,不免打了個顫抖。
薑梧之前便從她那裏知道了她現在租住的地段不太安全,特別是一個單身女性。
“有沒有想搬家?我可以幫你留意一下。”
舒琳擺擺手。
“謝謝你了薑梧姐,不過我那個房子是簽了一年的,現在才沒多久,等時間過了我再去看吧。”
更主要的是,看房子真的是好累的一件事。
舒琳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外麵路過的人,心想要不要趁這個時候趴一下。
“你這裏是不是可以包花束的?”
穿著校服的男生從工作室外進來,舒琳看著他,發現男生身上穿著的校服就是他租住房子對麵的一個高中的校服。
薑梧轉過身,和他對上視線,笑了笑。
是他啊。
魏有仁對隻見過一麵的人沒什麼記憶,他也隻記得之前來過這裏,卻對這裏的老板沒什麼記憶了。
“你就是老板?”
薑梧點頭,問他,“對花束有什麼要求嗎?”
魏有仁對這些沒什麼想法,也不知道好不好看,就從網上找了圖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