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手機更新後無限重啟,折騰了幾個時才好)
一個被周圍人視作‘整日吹牛、無所事事’的冒險者,如何與服侍領主夫饒女仆建立關係,是個聽起來就很八卦的話題。若非‘斯卡利得’還像座大山壓在心頭,自己又有言在先不能泄密,陳昊多半會好奇心起問上幾句。
端起茶杯衝安妮使了個眼色,得到後者搖頭回應的陳昊也不勉強,將其湊到嘴邊抿了一口。“呃,夫人。您剛剛…他們還把無辜者關到牢裏去了?”
被少年出言打岔,中年美婦人這才醒悟現場還有外人,略帶尷尬嬌笑道:“嗬嗬,瞧我這喜歡較真的脾氣——確實如此。”
“不過請放心,那些拒絕賄賂而被關押者,我已經下令釋放了。”將擺好茶點的女仆支走,子爵夫人迅速補充了一句。
連那些倒黴蛋的存在都不知情,陳昊自是沒多大興趣深究,在係統刻意到誇張的咽口水聲中吃了兩塊餅幹,稍稍閑聊幾句的他話鋒一轉,按計劃直奔主題。“子爵夫人,您打算怎麼處理那頭聖獸?”
拿杯的手為之一滯,美婦人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最終背靠沙發自嘲道:“我還以為封口令執行得挺好,沒想連初來乍到的您都知曉,看樣子我還是太真了~~”
想報上萊因哈特的名字以示誠意,但又擔心被對方猜到他與‘莎’的關係,陳昊一時間有些語塞。好在子爵夫人似乎也沒指望從他口中得知情報源,用急促且不失優雅的速度喝完了杯中紅茶,她細長圓潤的玉指撚起一塊餅幹送至半空,看似觀察表麵的糖霜,實則透過孔隙注視著坐在對麵的少年。“陳昊大師,對這塊土地的近況,您又知道多少?”
暗道一聲不出所料,陳昊認真籌措用詞,讓答複既不引起反感狐疑,又能盡量表現出真誠。“我隻知道您丈夫聯合了法師協會與冒險者公會的力量,去討伐那頭聖獸,可惜戰鬥以失敗而告終。如今亞羅爾法師已經去世,魔法塔處在關停狀態,也不知何時才能恢複。”
陳昊最後那句話,倒也並非信口開河。今早離開旅館後,他和安妮分別去了法師塔與公會所在地,前者門上大大的封條既佐證了萊因哈特情報的可靠性,又給了陳昊臨場發揮的事實依據。
很顯然,他這次做對了。
“原來如此,這就是魔法的力量嗎?真是神奇...”把某饒未卜先知解讀為魔法作祟,美婦饒表情很快輕鬆了許多。“抱歉,自從我丈夫昏迷之後,整個領地的大事務全都要我一力承當,疲憊之下難免有些敏感,請您別放在心上。”
換作是諾威薩的老頭,陳昊絕對會趁機索要幾枚金幣,權當是精神損失費;但這次另有目標的他,也隻能忍痛放棄這份橫財。“欸,領主昏迷了嗎?”故作驚訝張開嘴,他迅速放下手中的餅幹,並裝作沒聽見意識中某位存在,正碎碎念讓他把餅幹裝好帶走的提議。“呃...請代我向他轉達我的祝福,願他早日康複。”
“謝謝您,大師。”眼角閃過一絲晶瑩,用指節拭去尚未成型的淚花,子爵夫人吸了吸鼻子,隨即不無遺憾歎了口氣。“亞羅爾大師曾向我丈夫建議,不要去招惹那頭強大的怪物。但他相信如果置之不理,對方會朝索契發動正麵進攻,屆時傷亡會更大。隻是沒想到,他——”嗓音越來越低沉,女子最終忍不住捂住雙眼,發出輕輕啜泣聲。
“這家夥一點都不悲傷,她假哭的技巧還不如範XX...”“廢話,後者好歹大學畢業,表演係的人能不專業嘛。”臉上擺出一副同情模樣,陳昊照例一心二用與係統吐著槽。“不過她長得還不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