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乃新微微一愣,“我還是準備去密城,悅悅在那邊的學業還要好幾年,我就去申請個工作去陪她吧。”
他看了眼唐亞,“那姐你呢?”
唐亞目光微閃,搖了搖頭,“還沒想好。”
她難免有些感慨,“我在組織裏待了這麼多年,一時間要脫離它,還真不知道要去哪,更不用說想要做什麼了。”
“要不然你和我們回密城吧?”肖乃新眼睛一亮,“反正姐你就當放鬆放鬆嘛,等休息夠了再去想接下來怎麼辦不是也可以嗎?”
胡悅也在旁邊點點頭,“是呀,唐亞姐。正好你也可以多陪陪寶寶,咱們一塊把孩子養大,一家人在一塊,不也挺好的嗎?
唐亞是真的被胡悅的暢想給打動了,表情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是啊,一家人能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還有什麼比這更加美好的事情呢?
“我再考慮考慮吧,”唐亞也沒有把話說死,畢竟世事無常,她也沒有想好接下來究竟要做什麼。何況,她心裏其實對組織還是有幾分眷戀。
胡悅還想要說什麼,卻被肖乃新拉了拉袖子,衝她搖搖頭。
“反正隻要你想,我們的家門隨時為你敞開。”
唐亞笑著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
肖乃新被綁架的事情鬧得不算小,無論是組織還是羅家或者白家都隱約知道了些消息。不過唐亞受傷的事情在戰深的有心掩飾下,變成了在搏鬥中受的傷。
也因為這個原因,羅家和白家都派了人來慰問她。
其中,最令她意外的還是羅子昂的拜訪。
“戚家已經被繩之以法了,”羅子昂一進病房,便熟稔地坐到了唐亞病床邊的椅子上,然後和她解釋起了現在的情況,“數罪並罰,戚先生這會是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唐亞對戚先生的結局興致缺缺,所以也隻是淡淡地答應了兩句便揭過了這個話題。不過她倒是對另一個機構的情況有些好奇,“天門呢?他們怎麼樣了?”
羅子昂的表情頓時有些古怪。
“你不知道嗎?天門早在戰深和白書雅訂婚宴之後就已經悄悄叛出了戚家,這一次能夠這麼順利的將戚家拿下,他們可算是立了大功。”
唐亞這回是真被驚著了,“可是不是說隻有權暨投靠了你們嗎?怎麼會……”
羅子昂聽見權暨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僵硬,但還是點點頭解釋道,“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的,不過後來我也才知道,原來權寧也早就和我父親接上了頭。”
說到這,他不免也有了些興致,“原來還以為這姐弟兩個鬧了矛盾呢,結果誰知道他倆居然在唱雙簧。”
唐亞低下頭,笑笑卻沒有說話。
羅子昂的話她是半分也不信的,因為她知道權暨不是這樣的人。當初他的痛苦和掙紮都是真的,唐亞也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