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查出來你奏什麼奏?浪費老子時間!難不成你把疑點告訴我,我去斷案啊?
朱景隻想劈頭蓋臉罵這家夥一頓。
其次是工部尚書彙報諒妃寢宮修繕的事宜,這也算終於談到了比較舒服一些的話題,讓朱景的心情緩解了一些。
但是沒上幾句,就出現了問題,修繕大殿的款項居然對不上了,可能工程進度還要拖延,這一下就糟心了。
不過這也就罷了,更讓人糟心的是,工部尚書直接和戶部尚書兩個人吵起來了。
一個款項已經撥過去了,一個款項與賬麵上的數目不符。
一個款項需要分批,一個款項購買的材料數目種類質量都對不上。
總而言之,就是兩個人一直在那裏扯皮。
這特麼的是上朝?
有沒有點國家會議的樣子?
之前也就是餓得有些肚子疼,現在朱景隻感覺肝兒痛,而且是痛的要死的那種痛。
此時的朱景恨不得直接讓人把這兩個狗東西拉下去砍了,但是畢竟作為皇帝要保持一定的氣度。
此時禦座之上的朱景就是典型的“臉上笑嘻嘻,心裏麻邁匹。”
但就在這時,旁邊的一位大員站了出來。
一經嗬斥,二人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哪,滿朝文武,終於看到了一個貼心寶寶!
這人是誰?
居然是文縐縐的太師段斐!
這種事情,居然一個文官來做,李震南你是幹什麼吃的?你這麼彪悍不給老子鎮場子難道你是來當石獅子的嗎?
不過李震南並不會聽到朱景的心聲,依舊在旁邊安安靜靜地杵著,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就像是和旁邊的石柱子拚定力一般。
至於後麵的事,同樣是一些糟心的事,朱景隻是表麵上認真地聽著,關鍵時候一些大而空的廢話,然後讓他們自己看著去辦。
隻不過,朱景有些好奇,為什麼這些家夥對於白程謀逆的事居然隻字不提?就好像這事根本沒有發生過。
這特麼可是事關下的大事啊!你們一個個的寧願去那些雞毛蒜皮的糟心事也不管這個?你們這讓國家怎麼發展?
算了,不提也好,沒人逼著我殺德妃一家就好。
苦苦煎熬了一個時辰之後,隨著一聲響徹廣場的“退朝”,百官拜禮後就潮水般地退去了。
早朝結束,回到了乾清宮,朱景還沒有換掉朝服,就在大殿上走來走去。
他在等人,等太師,太傅,上柱國這三根台柱子。
因為是朱景安排的,所以片刻之後,三人便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大殿。
“不必行禮了,以後私下裏都不要行禮了。”
正要下跪的三人聽到這話,不由得紛紛一愣,互相觀望了起來。
聖上平白無故這種話,必然意味著什麼,三人都感覺有些不妙,畢竟聖上的語氣可不是太好。
“不知陛下所為何事?要單獨召見臣等三人。”段斐見聖上遲遲沒有在話,便主動問了起來。
“你們三人看看這封信。”
朱景轉過身來,安和也會意的將那份“狗皇帝菜有毒”的匿名信遞了過來,順便解釋道,“三位大人,剛才太醫院來報,萬歲今日的早膳裏確實有毒,是一種慢性毒藥,連續食用三個月後,就是神仙下凡,也無力回。”
段斐接過信,在看到內容的一瞬間臉就綠了,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居然膽大包,敢如此辱罵當今皇上?
在將信交給張超的同時,段斐有些緊張地問道,“陛下可有食用?”
“好在李大人來的及時,萬歲並沒有食用。”安和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