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進來!”輕衣用那雙美目嫌棄的看著朱景,凶巴巴的道。
被這麼死死地盯著,朱景二話沒,就把腿邁了出去。
隻不過他好像腿上無力一般,身體歪歪扭扭向前撲了過去。
眼看著朱景就要乒在地,而盡在咫尺的輕衣隻是冷冷的看著,身形絲毫未動,反而連目光中的鄙視都多了一分。
雖然這看起來不過是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但是對二人來都似乎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
當朱景腳落地的那一刻,輕衣就看出來了他八成是要摔倒了,這一刻她本來下意識地要去攙扶的,但是冥冥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狗東西有問題,不要去扶。
刻在骨子裏的善良讓她去扶,但是直覺卻告訴她不要管這個狗東西。
她雖然有些糾結,但是這個直覺很是強烈,強烈到讓她以為這就是她的機智之魂在作祟的時候,她徹底地熄了去攙扶的心思,甚至以為朱景就是個心懷不軌的狗東西。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她不僅沒有去扶,反而眼神中多了一分鄙視。
同樣,在朱景看來,這也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去逗一逗這個可愛至極的姑娘,所以他才腳下沒有踩穩。
但是他可是會輕功啊,即使是站不穩,隻要不是摔倒在地,他完全可以控製平衡然後穩穩地站起來啊!
隻是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暴露過自己的功夫,而且他覺著有必要繼續隱瞞下去。
所以
啪唧——
朱景狠狠地摔在霖上。
疼痛從身下傳來,但是等了半也沒有等到姑娘來攙扶自己,所以他好奇地把頭側向了上麵。
當朱景的目光順著那筆直的身材落到那張可愛的臉上,最後看到那冷漠的表情以及鄙視的眼神的時候,他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怨毒起來。
此時此刻,朱景的臉仿佛就像是一個對話框,上麵清清楚楚地寫著一句話:枉我以為你善良可愛,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無情!嗬嗬!女人!看錯你了!
看到對方遲遲沒有反應,似乎還有些不耐煩的意思,朱景終於忍不住率先開了口,“唉!你信不信,我能站起來?”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朱景還特意換上了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哼!”
隻見姑娘冷哼了一聲,就把頭側了過去。
唉!
這姑娘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這個時候你應該“不信”啊,冷哼一聲是個什麼意思?
基於那個暢通無阻的視線,看著那個略微生氣但又可愛至極的側臉,朱景不由得感歎了一聲。
不過戲都演到這個地方了,自然不能半途而廢!
現在可不是出於什麼職業精神,現在完全就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
若是真的被對方看出來自己是裝的,那估計以這個姑娘的脾氣八成追著砍自己幾條街,而且自己似乎還不是人家的對手,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就是神下凡估計也救不了自己了。
想要坦白身份?
算了,估計是個人都不會相信一個皇帝穿著太監服偷溜出宮,若是了,肯定會被以為是膽大包,乘機直接當成冒名之人以大不敬之罪直接給砍了。
若是真的出現了這樣的事,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千古第一笑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