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你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即使朝中大臣,知道此事的也沒幾個,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傳的人盡皆知的。”朱景一邊抿了口茶,一邊隨意的道。
半晌過後,看到鄧田也沒有接話,他便換了個話題,“你之前和那李威交過手了?”
“也算不得交手吧,隻是對了一掌。”
“和他交手的話,你有幾分勝算?”
“赤手空拳的話,屬下應該是能勝他,若是動起兵器來,就不清楚了。”
“這麼,你是沒有把握對付他了?”
雖然朱景得很隨意,但是鄧田一聽此話,卻是心中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難道朱景這是在懷疑他的能力?
那這話究竟該怎麼回答?
就這麼一瞬間,他的心頭突然間生出無數的問號。
想不清楚該怎麼,他不禁猶豫了起來。
伴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心中越發著急,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就在這時,朱景放下了茶杯,看了過來。
上下打量了幾眼,他這才緩緩的道:“你不必緊張,我隻是隨口一問罷了,怎麼?做我的侍衛壓力很大嗎?”
“是屬下失態了,還請公子恕罪。”鄧田慌忙抱拳低頭道。
“學這個倒是學得很快嘛!不過這樣也好,宮中禮儀森嚴,你如此作為,也算是合規矩。”看到鄧田一本正經的模樣,朱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隻是他這麼一,鄧田的頭倒是更低了。
見狀,他不禁苦笑了一句,“你不必如此心謹慎,這還沒到宮中呢!”
這話完,他話鋒一轉,繼續道,“你可知我為何要將你留下?”
“屬下不知。”
“看來剛才倒是我白費口舌了,祖皇當年收下了李震南,平定了我定國江山,如今我將你留下,難道就沒有相似之處嗎?”
“李將軍謀世勇將,屬下何德何能,怎敢與之相提並論。”
“祖皇開國,先帝立國,功績皆是斐然,現如今江山到了我的手中,那你覺得我又如何?”起這些,朱景難得的一本正經了起來。
“屬下見識淺薄,不敢妄談。”
見鄧田沒有回答的意思,他也沒有逼問,而是繼續了下去,“你不上來,也沒什麼,我才繼位不足數月,怎麼可能有所功績?而你,也正值壯年,現在自己不能有他們那番功績,是不是為時尚早了些?
歲月催人老,昔年與祖皇開國的那些功臣都已然年邁,雖然他們一心為國,但是終究難免有心無力。
現在定國上下一片平和,尚還無事,但是再過些年月,若是還無英才為繼,恐怕社稷都將為之不穩啊!
在這種情況之下,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抱負嗎?那些鄉野之人還可聲稱自己懷才不遇,但是你可就在我身邊,這可是賜的良機啊,難道你就不想好好的把握住它嗎?”
聽到朱景的一番言論,鄧田隻感覺熱血沸騰,兒時的淩雲之誌再次覺醒,他不禁意氣風發道:“從今以後,屬下必定鞍前馬後,唯命是從。”
看到這般景象,朱景忍不住微微點頭,露出了會心的微笑。